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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半夜醒来就要看着他那张脸，她就觉得胃疼。

季妩不想在看到沈霖那张得意的嘴脸，木着脸，也不和他说话，径直起身走出了书房。沈霖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摸摸鼻子，眼中荡开满足的笑意。

沈霖坐了一会，走到书桌前的椅子坐下，拿起电话给吴副官拨了过去，简单说了组建医疗研究队的事情，接连下了一系列命令。

挂断电话，沈霖眼中游荡着微光，不知想到了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三本书。

沈霖拿过第三本，翻开书拿起钢笔在其中一行字下作了一段小批注。

‘可行性极高，可重复使用。’

幸好季妩不在场，否则要是看到这三本让她抓狂的书，她一定会找到作者疯狂diss。

晚饭两人相对而坐，饭桌上安静的出奇，只听见筷子和碗碟碰触的声音，沈霖试着找话题，但季妩全程冷漠脸，不搭理。

沈霖现在脸皮巨厚，没话找话，好几次季妩平静的脸皮差点没有绷住。

“夫人，你又不舒服了，需不需要晚上我彻夜守着你。”

“没有，不用，谢谢。”

季妩觉得，不黑化的沈霖更难琢磨了，以前还知道他的情绪，知道该怎么办，现在……骚操作太多，她根本摸不到边。

沈霖吃完放下筷子，看着季妩吃饭，没一会客厅来了个电话，沈霖接完后匆匆上楼进了书房。

季妩吃完没有走，找到了许伯。

“许伯，你能不能帮我查查季芸的事情。”今天所看见的一条条伤口，太过触目惊心了。

“夫人，这怕不合适吧？”

“没事，你悄悄帮我查查就行。”

原身和季芸关系不好，可季芸代她守着原身母亲，黑眼圈那么重，这份情她记了，她要是有什么事情，能帮她就帮一把。

许伯心里犹豫了一会，心中生出一丝怜悯，终是答应。“夫人放心，下属明天就让人查。”

得了许伯的准话，季妩道了谢，离开了饭厅上楼，许伯盯着她的背影，叹息一声，放下手中的事情，上楼去了沈霖的书房。

许伯走进书房，站在书桌前，将季妩的话重复了一边。

沈霖脸色顷刻冷如寒冰，从烟盒里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