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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尚且年轻的旺达无法控制自己情绪，正轻轻啜泣。

“你太累了，史蒂夫。但你要接受现实。”娜塔莎深吸了一口气，隐忍的泪意在脸上若隐若现。

所有人都很奇怪，连向来乐观的斯塔克都静默不语。

属于士兵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在他无缘故昏睡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任务失败了？”脑子仍一片模糊，眼前的场景仿佛在不停地摇晃。他挣扎着想了想，在能力失控时，旺达也曾经露出过同样的表情。

紧接着旺达的表情更难过了，“队长，你要接受现实。”

“接受现实？接受什么现实？”所有人莫名其妙的态度以及心里隐隐的不安和反常的头疼作呕让他一瞬间压不住自己，向来温和低沉的嗓音里带了一丝冷凝，“为什么不把话说清楚？”

他抬头看表，目光触及显示了下午六点的电子屏时猛然想起家里等待他的妻子，“我该走了，snow还在等我。”

念及少女甜甜的笑容，史蒂夫不禁勾起嘴角。

他抓起沙发上的外套，边掏出手机打电话边往外走。

手机里冰冷的机械女声提醒对方手机的关闭。

snow手机从来不会关机，他疑惑地再播了一遍号码。

一成不变的提醒。

就在他即将触碰到电梯按键时，身后一直沉默的托尼突然开口，“队长，你还是不愿意接受，snow已经死亡的事实吗。”

什么……？

史蒂夫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回过头注视着似乎有些陌生的钢铁侠，“托尼，你怎么了？”斯塔克偶尔会开一些小玩笑，但从来不会拿生死当话题。尤其是复联众人。

“队长。”这次是幻视，红色的身影缓缓飘至眼前，“snow已经在维也纳丧生，你刚刚，参加了她的葬礼。”

贾维斯降下一块虚拟屏幕，视频中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