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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曾经遇见过的游戏NPC或鬼怪。但像慕时这样能直接将游戏NPC契约走的，倒还真是稀奇。

“你见过？”瞿九反问道。

为什么他以前巡视修罗城的时候，就没有遇见过鹿沉呢。

“偶然见过一次。”

俞子新忽然明白为什么瞿九似乎对鹿沉另眼相待，嗯，或许还可以用倾心来形容。不过没想到，慕时这么狡诈，竟然通过鹿沉去牵制瞿九，这也太过分了吧。

而且那个时候鹿沉才五岁吧？虽说她的躯体就是那副模样，但那还是一个五岁小萝莉呀，慕时这策略真是丧心病狂。

“是慕时，介绍您跟鹿神认识的？”

俞子新莫名觉得这话有点奇怪，带着大红花的媒人和慕时的形象重合一下……恶寒。不过他只是咧咧嘴，露出小虎牙，面上显示出几分好奇。

瞿九顿了顿。

慕时也一直以为，他是那个时候才见到鹿沉的。慕时还怕他对鹿沉下手，所以费尽心思的说服他对地球进行观察，说服他分裂出九原去接触鹿沉。

慕时不知道，其实没有人能够左右他的意志。

脱离修罗城是他的想法，接触鹿沉也是他的想法。其实，慕时从来没有左右过他的想法。

“不是。”瞿九淡道。

俞子新露出疑惑的神情。

瞿九微微侧头看向斜上方，穿过凌乱的枝叶，隐约可以看见湛蓝的苍穹。无数的光点隐藏在耀眼的白光之下，只有夜晚，才会徐徐显现。

“其实，很早之前，我就遇见过沉沉。”瞿九说完，半晌没有下文。

俞子新明白他这是不想再说了，不过他总觉得自己莫名吃了什么惊天大瓜，而且是慕时绝对不知道的。他笑了笑，小虎牙在阳光下显得闪白。

*

两天后。

丛林上方的阳光想尽一切办法钻进每一寸角落，但总被轻易的割据削弱。

微薄的光带着不甚明显的暖意，照亮整座小岛。

“九神，前面好像有动静。”

瞿九淡漠的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