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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一直都想说这个事了。比如每月新增客户数量，老会员介绍新会员趋势，客户体验满意度，客户消耗课程速度，客户投诉处理，客户场外影响度……”

“很好。”欧阳璐打断他给了个肯定：“你叫？”

“皮彭。”

会议开的时间不长，一是欧阳璐“传达精神”言简意赅，似乎不给人探讨的余地；二是大家都摸不着欧阳璐的意图，小经理和之前大总监的心思，谁知道会有什么变化。

欧阳璐走近自己在练习场的办公室，远远低，看着一个女孩的身影，有人在给她打扫办公室。女孩正在认真地擦着桌子，脚底下放着个膝盖高的大水桶。

她走进去，也许是高跟鞋的声音过于响亮，女孩猛地转过头。欧阳璐见过她，很眼熟，但是想不起来。

欧阳璐没有说话，看桌子已经擦的很干净，便把自己的东西放在了上面，坐下来，打开了电脑。

女孩没有叫她“经理”，也没有离开，而是继续擦着办公室里其他的设施。

欧阳璐不喜欢聒噪的人，也不愿意人家总没完没了地称呼她，但真正碰到下属碰到领导不打招呼的，她还是头一次。她不禁抬头去看那个正在辛勤劳作的女孩，她这个年龄，肯定不是清洁工阿姨，那为什么要来做这样的工作？

女孩可能注意到了领导在看她，放下了手里的抹布，很怯怯地说：“经理，我是不是打扰到您了？”

这怯怯的表情，这声音，让她突然想起来了。这就是此前牵连到杨漾的那个女孩！

“你叫？”

女孩赶忙说：“经理，我叫云裳。”

她还揪起衣服左边别着的工牌，给欧阳璐看。

“你为什么要来打扫办公室？我记得分到球僮部了。”她还记得。

“我……他们今天太忙……让我来帮忙……”云裳的下巴都要钻到领子里去了。

“他们？”

“没什么，这也是工作。欧阳经理，您看那边的书籍需不需要我整理一下，我可以做个分类。”

欧阳璐顺着云裳指的方向看过去，办公室一角的书架上，还有书架下面的大箱子里，堆着很多书和杂志，但很杂乱。应该是以前各种媒体送的，还有管培订阅的，小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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