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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是吧？”

“……你这样的反应让我很想否认，亲爱的。”他无奈的耸了耸肩。

可是，想否认也晚了。

他似乎又听见了纯理智人格在骂人，但他只骂了两句，却又软了下来，碎碎念着“算了算了这也没什么不好。”

虽然不太敢相信他对这个间歇性智硬的少女产生了感觉，但事实上，他的大脑的确这样做了。

他找到过很多方式来诠释对她的感情：比如利用，同类相惜，友谊……等等等等，但总是差一点。这就像一个巨大而诡异的拼图，是一个困难的无法形容的谜题。

可是就在刚才，当他在财务处独自等待的时候，从没觉得五分钟有那么漫长。

当三分钟后，他赶到教室，看到拎着电锯，舔舐着手上的血液的她，也从没觉得，她这么美。

当她笑的不怀好意的摘下他的眼镜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应该戳破她的瞎扯淡，但却不由自主的装傻了。

这是为什么呢？

他遇见了好难的一个谜题啊。

最永恒的谜题，大概就是感情了吧。

洛兰此时的表情又像哭又像笑，与站在尸体前冷静而享受的样子判若两人，他一点都不觉得好看。

但也一点不讨厌。

她仰起脸，松了口气：“太好了，我还在担心，要是被你嫌弃口水沾嘴上了怎么办呢……”

“……”这是什么奇怪的顾虑啊？

“所以，那个……”她羞涩的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我，你，这个……啊？”

艾德第N次明白了洛氏语言，默然不语，就这么与她对视着，半晌，突然蹦出一句：“你不怕吗？”

“怕？”她眨了眨眼，“怕什么？”

“……科林格小姐。”

她懂的，他指的并不是克里斯汀的鬼魂，而是他曾经将女朋友杀掉这件事。

洛兰感觉有点逗，忍不住笑了出来：“你是专业杀女友一百年吗？”

她当时躲在衣柜里的时候听到了他和克里斯汀的对话，大概能猜到当时的情况。

“我为什么要怕？我并不觉得你变态，你明明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小四眼。”洛兰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严肃的道，“就算我觉得你变态，那又怎么样呢？我们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