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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那双血眸对视。

半晌之后，陆薇移开目光，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去洗手间，她在一周前就知道小轩每个晚上都会爬到床头，身上的灰迹就是这样出现的。

为什么爬到床头看着她睡觉？

小轩是不是出现自我意识？

陆薇特意找出炼金玩偶篇章仔细看，如果小轩真的拥有自我意识，她会减弱跟它的联系，她认为一个拥有意识的玩偶，不能像傀儡那般操控，确保它不会背叛她就够了。

她没想到小轩会提前暴露，促使她计划不得不提前。

陆薇回到卧室，问床头的小轩：“你有自己的意识，是吗？”

小轩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冷清清的血眸迟疑地一顿，然后点头。

陆薇得到确认答案，轻松许多，笑着摸了摸小轩的金发道：“不要怕。”

小轩低着脑袋让陆薇摸，陆薇感觉手感好极了，决定以后还买这家的假发。

陆薇问道：“我把我们之间的联系减弱怎么样？”

小轩忽然抬起头。

“为什么？”

陆薇的意识里传来小轩的回应，她愣了愣，这是小轩第一次以自我意识与她对话，她回过神道：“你拥有自我意识，就应该有自己的人生，以后也会拥有隐私和秘密……”

小轩抿着嘴，冷清地血眸有点矛盾，又有点挣扎。

陆薇没有看到小轩复杂的神色，见小轩没有再回应，便当它是默认，把双方精神联系减弱，现在陆薇不能自由控制炼金玩偶，也不能随便查看小轩的意识，她已经将小轩当成单独的个体看待。

第二天，陆薇从床上起来，发现小轩已经自己换好一套衣服，穿好她新做的小皮鞋，在全身镜前整理自己的仪表。

小轩见她已经醒来，便走过去，看着她没有说话。

陆薇知道它在想什么，蹲下身笑着伸手，把它接过来放到肩膀上。

陆薇再次打扮成王梅的样子带着小轩出门，昨天苏鑫走后，她就用2号小舒关注他的去向，苏鑫身上气味消散很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