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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方柯说这话的时候，终于不再是毫无表情，他眯着眼淡淡一笑，像是在说一件令他心情愉悦的事情一般。

辛川对方柯的说辞好像一点儿也不意外，只是满脸无奈地继续喝着茶。

“怎么，难道你觉得行不通？”

辛川摇摇头，认真地说道：“这样太累，而且我们三个人同在一个直播杀人游戏中，你觉得这个方式能适用三个人？”

“哦？难道你有什么轻松的方法？”

“这不是正找着呢么。”

谈话再一次陷入了僵局。

毕小絮突然有一种两个不会说话的人在坚持尬聊的错觉。

辛川将杯子里的茶水喝完后，饱含期待地盯着方柯看了许久，见对方一点儿也没有喊人过来添茶的意思后，这才失落地倚在沙发背上：“你看我们俩还没吃早点，现在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你把我们请来的目的应该不是单单质问我们为什么调查你吧？还有什么？直说吧，说完赶紧让我们去吃些东西。”

方柯的表情重归默然：“我见过你。”他看着辛川说道，接着又看向毕小絮：“也知道你。”

毕小絮稍稍一想，就明白方柯所谓的“见过”是在何处。

上一轮直播杀人游戏。

当时辛川将两个人换了名，他代替她被拉入四方阵内，受了本该是她来承受的诸多行刑。

辛川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没有出声，而是盯着方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不知道你们当时做了什么，但进了直播间却没有死，这是事实。”方柯撑着膝盖，身子超前探了探，一脸好奇：“怎么做到的？”

“你想知道？”

方柯无所谓地耸耸肩：“只是好奇而已。”

这个答案似乎出乎了辛川的意料，他有些意外地看着方柯。

“我说过吧，我有可以让自己活下去的方法。”

“杀了所有人？”

方柯点点头。

“三百多个人，你能确保自己每一次都能得手？”

方柯摇摇头：“如果不能……到时候只能期待对方下手快一些，我怕疼。”

辛川微微蹙眉：“你难道不怕死么？”

“怕，但是我好像更怕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