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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令人愉悦又堕落的事实，成功迫使阿虞带着布鲁斯走上了维护哥谭秩序的道路。

正常来讲，他们的一笔收入大概能够支持他们度过三天左右。

这样一来，每隔三天，他们就不得不出门去赚钱。

布鲁斯无疑是个适合在哥谭生存的小机灵鬼，哪怕失去记忆了，赚钱的点子也是一个接一个的。

在他的倾情指导下，阿虞抱着他在夜晚的时候出门，又分别赚了不少来自小偷/劫匪/酒鬼等人的生活费。

如此过去了半个月左右。

两个倒霉孩子黑吃黑的举动也终于引起了哥谭义警蝙蝠侠的注意。

这是非常普通的一天。

在夜幕逐渐笼罩苍穹，哥谭市褪去它浮华甜蜜的外表后，属于这个城市的黑暗也开始渐渐于各处滋生。

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的脚步愈发匆忙了，有不小心落单的，也忍不住裹紧了衣服，随时警惕着有可能到来的危险。

当夜晚来临后，连空气中吹得风都要更冰冷一些，带着令人恐惧的呼啸声。

阿虞懒惰的躺在床上打小呼噜。

布鲁斯站在她身边，俊秀的面容看起来冷冰冰的不近人情。

然而仔细看过去，却能看到小豆丁低低垂敛着的眼睛。

这使得他原本冰冷的眉目奇异的组成了一个略带些柔和的，几乎称得上无奈的神情。

“要不今天不去？”他说着，小小的手臂伸出来，给趴在地毯上的小姑娘拉了拉褪到肩膀处的，粉红色的碎花小被子。

软绵绵的被子里飙出了一声尤带着睡意的小奶音，软乎乎反驳道：“不行……要挣钱……要养布鲁斯……还要给布鲁斯买牛奶……”

虽然这声音像是含着糖果一般的甜，但听到内容的布鲁斯还是可疑的沉默了。原本一软的心头也逐渐变得坚硬起来。

他拉过另一张印着蓝天白云的小被子，轻飘飘盖在自己腿上，然后托着腮去观察睡得迷迷糊糊的监护人。

他尊重她的选择，但这不代表着在听到即将被迫喝奶的时候，他还会尽职尽责的把人叫起来。

况且看小姑娘睡得迷迷糊糊的样子，他是真的觉得今天不必出去。

反正剩下的钱足够他们吃面包到吃饱了，他不在意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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