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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下导演。”

“十点。”秦凡下意识地复述这两个字，似乎在思考什么，“这样吧，十点也比较晚了，你们再来公司也不方便，你收工后还是直接送他回家，我去他家找你们。”

“好的，秦董。”

“那就这样。”

秦凡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封敬放下手里的保温杯，问他：“秦凡的电话？什么事？”

“他没说，不过应该是工作上的事，他说收工后去你家找你。”

封敬啧了一声，点了点头。

那边于瑶的镜头拍完了，导演又叫他过去补拍。封敬再次脱下外套，往布景棚里走去。

晚上收工的时候果然已经十点过了，米歇尔载着封敬直接回了花都，在门口看见了秦凡的车。

“封总，秦董已经到了。”

封敬抬眸看了眼窗外，打开车门走了下去：“秦董，这么晚什么事啊？”

“进去再说。”秦凡也从车上下来，裹了裹身上的大衣，示意封敬赶紧开门。已经十一月下旬了，气温降了不少，猛地袭来的冷空气冻得他忍不住抖了一下。

封敬戏谑地看着他，慢吞吞地去开门：“看来真是上了年纪了，身体大不如前了啊。”

秦凡：“……”

“老人家就在进屋去等啊，等在外面弄得像我虐待你一样。”

“……”秦凡冷笑了声，“你悄悄换了密码，还没通知我新的。”

“哦，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封敬回头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秦凡发誓，要不是他还要指着这张脸赚钱，现在肯定会一拳打过去的。

进了屋后很快便暖和了不少，花都中央空调果然不是乱吹嘘的。秦凡把大衣脱下来，走到沙发上坐下，米歇尔自动自发地去厨房为两位老板倒水。

“说吧，什么事，时间也不早了，明天还要一早去片场。”封敬坐在对面看着他。

秦凡也没有拖拉，直奔主题道：“今天fleur那边联系了我，说是想请你做他们的品牌大使。”

正好倒水过来的米歇尔一听，就激动了：“什么，fleur？他们不是一直很高傲，一直不屑请代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