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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

印象太深刻了，历历在目……

“至于你说的做戏的事情，大家都是在做戏，没有谁对不起谁的问题吧。”封云霓不觉得自己在这点上对不起九王爷，当初之所以那样也是有原因的，只是不想让九王爷怀疑，想要稳住他。

至于现在屠门教教主质问她这些事情，简直是可笑，他有什么立场指责她呢。

“九王爷只是在大局上瞒着你，平时对你的态度哪里像是做戏？”屠门教教主可从没觉得九王爷对不起封云霓。

“当初你也说我女扮男装去见你的时候，你其实对我和陆寒是起了杀心的。”封云霓看向屠门教教主，“你当时就知道我们的计划吧，至于怎么知道的，这里就不用我多说什么了。”那些计划都是九王爷泄露出去的，当时他们在一起商量很多事情，九王爷就在一边，从头听到尾，也不知道当时九王爷的心态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嘲笑他们呢？

一开始就像是提线木偶一样，后来也是出了刘神医的事情，他们才对九王爷有怀疑的，不然现在是什么样子呢。

想想那时候跟傻子一样，他们在明，九王爷和屠门教教主在暗，这些事情都是简直是要人命。

后来封云霓也没有去问九王爷这一段的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避开这个话题，有什么好聊的，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既然已经发生了，就这样吧。

“你也不用摆出一副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九王爷最对得起的人就是你，当初他为了不让我伤害你，都给我跪下了，你不知道当时我是什么心情，他这人从来一身的傲骨，什么时候肯低过头呢？”屠门教教主叹气道，“只是在你这里一次一次的破例，本教主后来还怀疑他是不是爱上你了。”那时候肯定是有这方面的怀疑的。

封云霓“……”

即便是九王爷为她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封云霓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要以什么态度来面对他。

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见面的机会？

“你跟柏崇见面的时候聊过什么？”封云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