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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里带着些意味不明的感慨，隐约透着些淡淡的惆怅：“好像，也就那么一回事啊……”

“……”克拉克侧过头看着克莉，动了动喉结却不发一言——对待克莉，他总是会因为诸多顾忌，而不知道说什么才不会出错。

或许是因为太在乎了吧。

所幸克莉也只是感叹唏嘘一番，并没怎么想要得到克拉克的回答，自顾自说了下去：“挺普通的，也看不出什么东西——仔细想想，我恐怕比它还要黯淡吧？”

克莉说到这里时，言语里带着些玩笑的自嘲。

克拉克闻言，总觉得自己得说些什么，不能继续当一个背景板，就这么下去了。

于是他开口了，语速有些缓慢，像是在一边思考一边措词：“或许在宇宙中，你并不是最特别的，但是对于有一部分人来说，你就是他们生命中最为明亮的荣光，和耗尽生命也要为之付出一切的唯一。”

“所以，不要否认你自己。”

克莉转过头盯着他的眼睛凝视了好几秒，目光锐利而暗藏锋芒，直到克拉克开始紧张的时候，她才放柔了眼神，与此同时，一声若有若无的哼笑从她嘴中溢出。

“哪里看来的心灵鸡汤？”

克拉克：“……跟汉克聊天时，从查尔斯教育他的学生的故事里学来的。”老老实实的交代了。

“下次记得聪明些，不是什么话都能照搬的。”克莉微微笑着，伸出抬高手腕，指尖轻轻戳着他的额头。

她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却令克拉克想要马上穿越回一分钟前，把那时候的自己一巴掌拍到地底下。

“你呀你，说话的时候到底有没有仔细想过？你说，当初把我当作唯一的那群人，现在还剩几个？”

顿了顿，克莉意有所指：“就算还剩下几个，剩下的又真的需要我吗？他会不会又找到了一个可以让他安定下来的地方呢？”

克拉克：“……”

——完了，这鸡汤不仅有毒，还有刀片。

克拉克的表情懊恼极了，五官差点儿没挤在一起，克莉不用感应就能看出他此时的心情——嗯，一定是被自己蠢哭了。

忍不住莞尔，克莉也不继续戳他的头了，转而去胡乱摸了一把克拉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