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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很不错，以后她也许可以借鉴一下。不过她也发现了其中的不同之处，执法机关里面的负责人……不是人！

“你在拷贝资料？”寒天问看她的动作就知道了。

“嗯，这样的社会制度很不错，相当稳定。”云想裳点头。

“我曾经见过这样的社会制度，的确是非常稳定的。”

“什么意思？”闻言云想裳狐疑的抬头，看着对方，明明一副行将朽木的丑模样却带着一股超然的气质，嘴角抽了抽，决定还是不看了，不让她觉得她以后可能会有阴影，无法直视他真正的俊美容颜。

“你知道球球的来历？”寒天问却突然说到了球球。

“上次听你和球球说过，不过我没听清楚。”上次寒天问和球球的对话她听了一耳朵，但是却没有特地去听，所以只知一二。

“它的创造者是掌控者韩柳义，是主神位面排行前十的掌控者，他治下界面无数，被他本人逆袭过的界面最终都会形成这样类似的社会制度。而他手下的众多天选者神选者也学过些类似的掌控方法，是主神位面掌控者当中做的最好的一个。”这些话里可以听出寒天问对与韩柳义还是很推崇的。

“这样的人居然会制作系统去掠夺他人的气运龙气？”云想裳一副不敢置信，你在蒙我吧的神情。

“呵，是人都有私心，他是我所在主神位面第一个成为掌控者的存在，但是却一直无法突破成为主神，在他之后都有两位成为主神，可想而知他的不甘。”寒天问虽然语气淡淡但是却可以感受到他话语里的可惜。

“我记得主神掌管一个主神位面，一个位面不会有两个主神出现，一旦有新晋主神他们的主位面就会变成新的主神位面。你知道的这么清楚，你不会就是你那个位面的主神吧？”云想裳开玩笑的说道，其实她猜测寒天问应该是个掌控者，主神的话不太可能，一般主神除非在应对虚拟位面之间的互相吞噬否则很少离开自己的主神空间。

“你觉得呢？”寒天问淡笑看着她。

“算了，当我没问。不过，如果这个社会体系是韩柳义创造的，难道是他手下什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