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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染。”

frank点点头，看芝芝挑选的鞋子码数不是她的，问，“是给同学买的么？”

“恩，圣诞节礼物，lily很喜欢这个牌子的鞋子，挑礼物应该是挑别人喜欢的对么？”

“对，不过你好像都知道别人的衣服、鞋子的尺码，是关系很好么？”

“还行吧，这也算是学校的一项课程，观察力和缜密调查。”

frank笑，这到底是什么学校。

结账的时候frank把黑卡拿出来准备买单，芝芝知道frank不缺钱，可是没理由让他买单，“我来吧，其实我很有钱。”

frank忍不住笑，把黑卡递给服务员，“我知道，可是我的黑卡能打折，我们就省点吧。”

“哦，那好吧。”芝芝也不再纠结。

路过百达翡丽手表店，芝芝拉着frank进去看了起来，frank说，“这大多都是男士的。“

服务员开始推荐，“先生，我们店铺刚来一款情侣手表，全球限量款，这边请？”

两人过去，芝芝眼睛被女款的吸引了，“这个好看，给你买这个吧？”

frank笑，“这是女款，而且是情侣款。”

服务员忙点头称是，芝芝咽了下口水，“没关系，两款都买！”

frank又为难，“可是我没有女朋友，要不你给我买男款，我给你买女款？这样我们两个都算是给对方买了礼物。”

芝芝有点犹豫，“可是你以后也会有女朋友，我们戴情侣款会不会不好？”

frank假装思考，“以后你也会有男朋友，我们戴情侣款手表也不好。”

芝芝一脸惋惜，那就只能不买了，“那就再看看其他的款式吧！”说着要去对面柜台看。

frank拽住芝芝的胳膊，眼神无比认真，“其实很简单，如果我们交往的话就OK了。”

芝芝急忙摇头，“不行的，以后分手了这手表也不能戴了。”她是心有余悸，跟盛星分手后，财产硬是弄了一两个月才彻底完结。

frank不再说什么，随着芝芝去看其他款式，结果芝芝看了一圈也没喜欢的，懊恼，“要不你自己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