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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容之上。

眼里有温热滑下，他低下头抚了抚眼角，林妙玲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搂住他的胳膊:“我们该走了。”

婚礼已经结束了，台上的新人要开始他们新的生活，而他们也该从记忆里走出来了。

不是自己的，终究不属于自己。

林妙川手指微微松开，撕碎的照片瞬间滑落，变成一地刺眼的白色。

“走吧，”他说，“该走了。”

出了婚礼的教堂，林妙川和林妙玲并肩走在路上，天气渐热，他脱下西装外套拿在手上。

“哥，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林妙玲轻声开口。

“什么问题？”林妙川偏头看向她。

“当初……你明明有机会得到叶一希的，可是你为什么放弃了？”带着犹豫，林妙玲还是问出了这个缠绕她多年的问题。

同为兄妹，她当初不择手段也要得到顾白期，而作为哥哥，明明唾手可得的女人，他却在关键时刻选择了放弃。

林妙川偏头想了想，他笑了笑:“有点想不起来了……”

林妙玲停下脚步看着他:“是想不起来，还是不愿意想？”

林妙川笑了笑，没有回答。

林妙玲看着他的身影一步步走远，一时间，她似乎明白了那个答案。

为什么没有选择得到她呢，林妙川轻笑。

多好的机会啊，自己最爱的女人就躺在自己面前，面容平静，领口轻敞，只要自己低头就可以吻上那张梦寐的唇，就可以对她肆意妄为，让她彻底属于自己。

可是，当她覆上那张唇，肆意品尝她口中的甜美时，却听见她低喃“小白”。

他挣扎着要去解她的衣服，可是胸口巨大的阻力与脑海的潜意识都告诉他，如果他这样做了，不仅毁了他和顾白期这么多年的兄弟情，还会毁了叶一希。

她的性格是那么骄傲，怎么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所以他停下了，给她盖上被子，然后躺在她身边慢慢闭上了眼睛，空气是她的味道，嘴唇里还有她的余味，他转身把她搂进怀里，享受着这最后一次的放纵。

叶一希，我不碰你，是因为我爱你。

段凝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