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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贵人宽恕。好在谢母是个慈心的,那该有事的已经死了,这些人也只是受了挑唆罢了。便开了口,“大家起来吧,这陈老伯虽不是因为糕点而死,可也是受了害的。他的身后事便由我谢家出银,劳大家一道帮忙了。”这厢自是应了,又道了句,贵人慈恩。谢母便与师太作别,又谢了王璋,“此次多亏贤侄了。”王璋面容白玉,在谢母面前办了一副贤侄模样,请人上马车,后头还跟着一句,“伯母不必与我客气,若是让母亲晓得,我知晓而不来,怕是要好生说我一回。请伯母与世妹好坐,侄儿就在边上跟着,不必担心。”谢母也不推辞,只谢一声,与谢亭上了马车。王璋勤勤恳恳一路,到谢府门前却没讨一杯茶,就走了。谢母稀奇,晚间与谢父说起来这事,难得夸了一回,“我瞧他,也不似坊间传出的名声。”那谢父先前对他也有几分看好,闻言是捋了捋美髯须,点了点头,“坊间传言,原就不可全信。待明日,你派人去王家送个谢礼。”谢母闻言,便说一句,“早已备好了。”这厢便不再说,谢亭握着木簪坐在镜前,磨了许久。良久,把簪子妥善放好了。冬游(一)十二月初,边界来报,已收复一城。西夏狗贼,如今总归不敢太过嚣张了。沈、粱几位将军的意思是,此次便是要好好把西夏给平了。便是平不了,也要伤他个大半元气,免得时不时来犯下。敬帝高兴,也同了这个意,只等几位将军收复城池,战胜归来。而汴京的气氛,总归也是松泛了不少。前头因着北界这一桩事,汴京里的莺歌笑语都消停了不少。朝堂里的拘着,底下的百姓也紧着,生怕被人瞧见落个什么罪。就连今年的中秋宴也没办,各家各户便在后院赏个月亮,吃块时兴的糕点,喝杯小酒便算过了。如今敬帝高兴,底下的也喜上眉梢。文人墨客饮酒作诗,汴京里的莺莺燕燕,也唱起小曲来了。徐府。赵妧今日起了个大早,前头王芝递了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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