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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答应他，不能毁了人家。”她兀自笑笑，“我以后也要和别人结婚的，你回来的时候有空参加婚礼就好。”

她说的这样平淡，好像已经想过千百遍。郑嘉烨感觉有人勒的他喘不过气，心底一阵阵的疼。

悠悠确实是想过的，前二十几年的人生里，她觉得新郎总归是郑嘉烨没跑，想她要这样要那样，折腾自己折腾他，挺好的。可后来他没有了，不是他了，悠悠开始想和别人，看不清脸的陌生人，平淡过一生。

没关系，可以日久生情嘛。

郑嘉烨蹲下身与她平视，身前的人微红了眼眶却不自知，“不要嫁给别人。”

“难道嫁给你吗？”

“是，嫁给我。”

她终于抬眼，因为听到他回答的坚定利落。

悠悠自嘲的弯弯嘴角，摇头，我不会嫁给你了。

从懵懂到知道男女有别到唇红齿白的芳华，我喜欢了你一整个青春，幻想了无数次的场景，现在我不要了。

她的感情里一笔一画都只有一个名字，但他不是，他还要顾虑别人，而她为了他的顾虑傻乎乎一往而前，傻乎乎的跟着他学医，傻乎乎的想好未来的路。

他呢？悠悠没有问，也不敢问了。

她眼底的决绝太浓烈，压的郑嘉烨密密麻麻的疼，他低声解释一年前的事情，之后起身，无可奈何的离开。

悠悠看着他关上门，垂下眼睛。

……

魏西躲在外面的小天台打电话，自从回家她就再没有见过纪绍泽，他比年前更忙。这部关于西北的电影他筹划很久，主创都是老戏骨，自然需要他更劳心劳力。

吸着冻出来的鼻涕跟纪绍泽讲电话，她出来太匆忙都忘了穿外套。

“你初四赶得回来吗？赶不回来可以换时间，我没有提前跟我爸妈说没事的。”

电话那头低笑，“那就今天说，我已经在机场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