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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肚子都这么大了啊？你老公呢？”

严然皱了下眉头，“我还有事情，我先走了。”她挣开刘启的手。

凌一航拦住她，“你该不是跟你妈一个德行吧？”说着，看向她的肚子，“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了？”

刘启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凌一航！”话音未落，严然一巴掌用力扇到凌一航的脸上，她盯着她：“你把嘴巴放干净点！”

凌一航表情顿时狰狞了起来，作势要还手，刘启急时拉住她，对严然说：“你快走！”

严然看着他。

“严然！你别走！”凌一航嘴里满是不堪入耳的脏话。严然不想再多留，转身拦了一辆计程车离开。

到了医院那儿，刘启发了短信过来道歉。

严然回了“没事。”抬起头，看了眼外面，天气晴朗，即便有些冷了，有个好天气，这一天也是好的。

病房内，程巍正在削苹果，看到严然，放下苹果，走过去，一脸不高兴：“不是让你待在家里吗？”

严然笑：“家里闷死了。”

严轴拿了热水瓶进来，看到严然也是一脸不高兴。

“爸，我来看看，待会就走。”严然拉了拉严轴的胳膊。

程芝岚躺床上休息着，被子盖着，肚子隆起着。严然站在床边，看着阿姨的肚子，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回头问程巍：“肚子这么大，不会炸？”

程巍翻了个白眼：“你神经吧。”

严然笑起来。

严然在这儿待了一会儿，拿起包包准备离开的时候，程芝岚突然叫了一声。她喊：“老严！老严！”

程巍在外面打完电话，听到声音，冲了进来。

“妈！怎么了？！”

严然放下包包，走过去，抓住阿姨胡乱挥动的手，“阿姨！”

“要生了！”程芝岚喊着，“老严！”

严轴叫了医生护士过来，听到程芝岚的喊声，立马回应：“哎！我在！”

严然抬起视线，看向爸爸。

医生和护士推着床去妇产手术中心，爸爸紧握着阿姨的手，从头到尾就没松开过，直到了手术中心门口才松开。

严然跟在后面，摸着自己的肚子，步伐渐渐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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