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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老人说话的时候叼着一支烟，说一句就会吐一口烟圈。他很久没吸到这样的好烟了。

白飞长相颇柔美，可以说生得比女人还美，乍眼看去雌雄莫辩。因此，老人说一句之后也忍不住看他两眼，见他脸色没有不愉的神色，就嘿嘿地笑了起来。

“修炼体术的拳脚功夫都挺不错的。”他一边说一边揉了揉自己的一根勒骨处，隔了这么多年，明明已经恢复了，却总有种心理作用，觉得那里隐隐作痛。

“只不过听说那体术修炼起来特别的累，又累又痛，还要长年累月的坚持，才能有一丁点儿效果，所以，那体术馆人越来越少，到最后没剩下几个人。”他吸完了一支烟，将烟雾喷到了白飞身上“后来你就知道了，没人去学，体术馆开不下去了。”

“最后那几人是谁？”白飞仍旧笑吟吟的，那笑容，看得那老人都觉得飘飘然了。

他当然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老，如今也就五十多岁，还算是壮年，如今的联邦军神，不也就这岁数么。只不过边原星生活贫苦，每日操劳，像他这样的人自然老得快，脸上都起了褶子，手也跟老树皮一样指腹满是硬茧。

他就没在边原星上看过这么漂亮的人，哪怕他不男不女。

“这么多年了，我哪里还记得。”他手指搓了搓，示意白飞递烟过来。白飞仍是笑眯眯地递上了烟，手在碰到老人的时候，还被他摸了一把。

“关门之前好像就三个吧！”他这么说着，摇头晃脑地看着白飞。

“有印象吗？”白飞又问，结果，对方的手又伸上来了。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如愿了。

白飞手中突然出现一柄寒光闪闪的小刀，刀光一闪，对方除了拇指外的四根手指全部被斩落。白飞一脚蹬起，踩在了男人的喉头位置“本来想斯文一点儿的，结果你这么不配合，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气了。”

他足尖用力，使得男人霎时呼吸困难，脸色涨得通红。

“有印象吗？”白飞的视线往下，落在了男人的勒骨处“要我帮你想起来吗？”

刚刚男人的小动作他都看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