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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阴毒,你要用的谨慎。”“是,我明白。”吴冷西恭谨应下来,是啊,这般阴毒至斯的法子,怕是折磨死了对方,也该折自己的阳寿了,可要这么多的阳寿又有何用呢?想到这,他眯了眯眼,似是罩上一层水雾,窸窣起身道:“冷西该告辞了。”那幅字也早已晾干,他小心翼翼收起来,置于袖管间,再次道了谢,成去非挽留他:“正是该用晚饭的时辰,用完饭再走吧。”“不了,木师哥应还在家等我。”吴冷西婉拒,成去非也不强求,踱步跨出门,只觉一股清新之气扑面而来,颇有几分凉爽,再抬首间,满月已游弋在浮云之间,天何时放晴的,他两人竟浑然不知。等把吴冷西送出橘园,他先去用饭,等折返回来,园子里变得更为清亮,月又升高几分,游云散尽,大地尽是片片清辉。成去非仰面瞧着那轮圆月,忽想起一事来,遂问赵器:“今日是中元节?”赵器回道:“正是。”心底却纳罕,大公子向来把日子算得清,哪有忘记时令节日的时候?却见成去非似乎仍在踟蹰,更是纳罕,也不敢多问,只道:“大公子有什么需要小人做的吗?”“你备车,我要去趟青溪。”成去非一壁吩咐,一壁朝木叶阁去了。几日下来,琬宁心绪渐平,舌伤亦有好转,此刻习了半日字,有些倦怠,遂搁笔怔神看着那天上月,许久,方又提了笔,写下一行昳丽小楷: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笔端殷殷,刚一落笔,就见四儿端着梅子汤进来,小声冲她道:“大公子来了。”琬宁正惆怅他山盟虽在,自己却锦书难托,此刻是想起答应自己的事了么?一时不免又忐忑又欢喜,等他进来,才想起案几上那一行字,只得手忙脚乱拿书掩住了。这番举动已落入成去非眼中,便有心逗弄她一句:“君子慎独,入暗室而不欺,你在做什么?”她不敢瞧他,只抿唇浅笑:“可我不是君子。”说的成去非一怔,原她也是能伶俐应对人的,多少有那么丝活泼的意味,实在难得。她正是好年华,这样才显得那份生机,成去非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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