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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出来的问题一个比一个过分，随然几次忽略，他反倒是问的更起劲了。

果然多，“要不我们今天晚上早点开始吧。”

“不行。”风雨一程：“再聊一会儿。”

随然咬着后槽牙，忍着怒火，“也没什么可聊的。”

风雨一程：“听说最近有个cv现场唱了江山雪，你有什么看法？”

随然咬着牙齿回答，“好听。”

粉随然比较久的人都知道随然不算是古风圈里的人，但是特别喜欢江山雪这首歌，曾经在圈君的直播间里面也点过这首歌。

听过几十个版本的人，能说一句好听是多不容易的事情，粉丝们纷纷在底下问是谁唱的。

许程没理，继续问，“念白怎么样？”

随然：“非常好，在我心里念白完美。问完了吗？”

显然，许程还没问完，“你相信日久生情吗？”

随然一愣，没声了。

底下的粉丝看到风雨一程这个问题纷纷开始当起了吃瓜群众，等了一分钟都没见随然回答，大家在底下催促，反倒是风雨一程，问了这个问题之后就消失了。

最终随然没有回答，不是不相信，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以前相信一见钟情，后来经过孙君晔的事情后，随然想一见钟情真不靠谱，除了看脸之外还有什么呢？看看孙君晔做的事情，接受还是拒绝挑明说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做那么侮辱人的事情？！不相信一见钟情了，随然也没转头相信日久生情。但是刚刚许程问出来这个问题时，她脑中全都是和许程相处的点点滴滴，从最开始水火不容到现在相处愉快，甚至开始越来越合拍。这其中的转变不是一朝一夕的，是因为相处久了，了解多了后，才会变成这样。

那天晚上随然下播很早，躺在床上睡不着时就想和许程认识的这两个多月。

都说人与人之间的接触都是减分的，最开始可能是九分，接触起来觉得这个人脾气急躁或者做事鲁莽不思考，减掉一分，不爱干净再减掉一分。渐渐地从高分减到了将将及格的分数，才后知后觉，觉得这个人太差了，一点都不好。

但是许程这个人，在随然这边却是反着来的。

第一印象太差了，连三分都拿不到，后来呢，接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