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疯狗、迷药、捆绑、蒙眼、扇脸、止咬器 (第5/9页)
“摸摸我……” 他喃喃。 显然已分不清眼前人是谁。 “求我啊。” 余期也轻抚着他的额头,训犬一样对他下达命令。 “求你……” “亲亲我……热……好热……” 肿胀性器从始至终都被束缚在裤子里。 余期也总算大发善心给他解开。 内裤濡湿一片,整个肉棒高高顶起。 脱离束缚的瞬间,余期也戴上黑色手套。 网纱材质。 迎接段禾河的不是解脱,是更下沉的地狱。 龟头被手套反复摩擦的过程中渐渐沁出血迹。 不知何时被套上锁精环的鸡巴也被束缚成紫红色。 段禾河整个人就快面临崩溃。 而她则是起身,扒下手套头也不回地走了。 临走之前又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 后来的事情如何,还是从谭故那里听到的。 听说之后几天段禾河一直高烧不退整个人陷入昏迷。 再后来醒过来,只要看见身边有女性就感到惶恐不适。 余期也在沙发上听得咯咯直笑。 谁让他打自己主意,活该。 / 暑期就在这样的缓慢氛围中度过。 开学后稍微忙碌起来。 除却周末,余期也几乎没怎么再跟谭故谭掠来往。 日常空闲她就在一家画室当助教。 时间匆匆半学期过去。 年前画室新来了一个长相艳丽的少年。 眼尾下垂、染着一头红发。 有颗漂亮的眉心痣。 整个人怯生生的。 下了课就坐在那发愣。 期间她尝试跟他搭话,他都是那副提不起劲的样子。 对话也仅停留在“你这个线排得挺好的”“这里太灰了”如此几句。 毕竟高一生画几何体她也实在没啥可以叨的。 再后来的一次见面就是在她在学校附近租的房子周边。 她路过便利店,巷子里有一抹光照在那个骚包红毛上。 她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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