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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菲菲低着头：“是我错了，没认真检查。”

甄为沉默了半天。“没有了？”

“对不起。”

甄为说：“法务部直接发给你，你直接打印，这都能出错？”

艾菲菲抿了抿嘴唇，说：“是秦语拿优盘来给我拷的，里面有两个文件，我没认真检查。”

甄为说：“哦，还想赖在秦语身上了？”

艾菲菲心想看吧，就知道说了也没用。

她摇头，说：“没有，绝对是我的错。”

甄为又沉默了半天，办公室里的低气压快要让艾菲菲窒息了。

好半晌，甄为终于说：“给我写个一万字检讨吧。”

艾菲菲猛地抬头，定定的看着甄为。

甄为眯着眼睛，问：“嫌多？”

艾菲菲忙摆手，说：“不是这个意思。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艾菲菲咬了咬嘴唇，很小声的说：“以为你会开除我……”

甄为顿了顿，然后说：“嗯，这主意不错。”

艾菲菲猛地抬起头，眼眶里已经有眼泪在打转，不安的看着甄为。

甄为挥了挥手：“出去写检讨吧。”

艾菲菲出了门，直奔厕所哭去了。

甄为走出办公室，刚好瞥见了桌子上的优盘。

他想起了刚才艾菲菲说的话。

于是他拿起了优盘，在电脑上看了一下。

一个是最外面明晃晃的“合同打印”的错误文档，一个是“asdf”文件夹里命名“新建文档”的正确文档，要是换做他，可能也会打错。

他重新定义了秦语这个女孩儿。

跟他小时候经常接触的那个天真可爱的妹妹，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但是打印完了居然没检查一下，艾菲菲的检讨还是应该写的。

只是甄为庆幸，还好刚才怒火冲天的时候，没一冲动给她撵回秘书科。

他那时还没看到这个优盘。

只是，他就是没下得了撵走她的决心。

这时，从卫生间哭够了，在微信上跟梁萌痛骂了半天秦语的艾菲菲，回到办公室，看到甄为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她乖乖的站在旁边，以为又要骂她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