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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那么大一笔资金可以来支持他们。”何欢把语速放慢以寻求自己能冷静地理清事情。

“而他们要开拓中国市场，势必需要一个有足够经验的公司替他打点好那些琐碎的事情。那我们，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人，也许说话的何欢无意，但李明远却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个词。李明远靠在椅背上，双臂环抱，神情逐渐凝重起来。

“一个渔夫钓鱼，能钓到鱼固然是最好的，钓不到也不要紧。但是鱼竿一定不能丢。鱼是钓不完的，丢了再找。但鱼竿丢了，就什么都没了。”李明远搁起腿，“何欢，这单无所谓了，就当试试他们的实力…”“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李明远感到了威胁，很遥远的威胁。他不能再让何欢跟这个案子，就算何欢有办法拿下来。

何欢和陆商的关系不一般，李明远能觉察到，而他们完全可以将他们的关系变得更复杂。

比如，上下级关系。

在比如，……

陆商太危险了，他不能再让何欢冒险了。

“李明远，我不明白。你这是要彻底放弃这个项目了是吗？”

“没错。”

“为什么。”当局者迷，这话是真没说错。

“任何一个人都不想有了鱼却丢了鱼竿。”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而身为旁观者的李明远显然更清楚这一点。太多的未知，是机遇，也是噬人的黑洞。

“李明远。”何欢平静地开口，“我会去找陆商谈合作。这个案子，我一定会给你拿下来的。”何欢起身，“慢走，不送。”

“何欢，你给我试试。你要是敢去找陆商，你就别回来了！”李明远不知为何突然激动了起来。也对，他的底牌不过就是何欢了，但他们却不知道陆商的底牌。陆商已经看透了李明远的底牌，但李明远和何欢却看不出陆商的底牌，双方的关系中，李明远完全处于劣势。再有，何欢这张底牌也未必能保了。

“李总，你在怕什么吗？”这句话说的李明远心里一颤。“我当你没有说过那些话。案子我会拿下来的。我也会回来的。”

他从来不管何欢做事，只要她能达到他的目的，他怎样都可以。何欢要冒险，要剑走偏锋，他不会拦，也拦不了。但是，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要掌控不了何欢了。

陆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