侥幸(骨科h)_割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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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割裂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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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晚点头:“我记得在舟上拍照的时候,爸妈在岸边,船夫去抽烟,他们嫌近景拍着不好看就一直后退,结果舟跑了。”

    方展眯眸笑,眼尾弯弯,带着软下来的柔和:“你怕水又怕自己掉下去,一直抱着我不放,眼泪都出来了。”

    “胡说。”方晚蹙眉,“我没哭。”

    “是是是,你没哭,哭了的人是小狗。”说着,方展伸手过来要掐她的脸。

    只这么一瞬间,四目对视,方展笑容微僵,的手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而方晚只是平淡无波地注视着他。

    可渐渐的,他眼神内的尴尬便隐匿了,深沉浓墨在水光中渲染,带着复杂的情绪,深秋枯井。

    外面雨丝飘荡,一圈又一圈地裹住车身,漆黑的夜色,霓虹灯璀璨闪烁。

    车内气氛逐渐焦灼起来,这一份温暖的来源不是暖气。

    “绿灯了。”方晚别开眼,淡淡道。

    方展回过神,轻轻地“嗯”了一声。

    又是一轮明月,可是此刻明月却在垂落天上银河。

    绿底磨玻璃窗外是稀稀疏疏的雨声,搭在棚上,有些吵。

    五月开始听取轻微的蛙声一片。

    方晚一直都觉得那花鸟玻璃很俗气,就像大冬天盖在她和方展身上的大红牡丹被一样俗气。

    方展洗完澡出来,穿着白色的短袖,胸前映着滑稽的汤姆猫,被高中勒令剪短的平头竖起来像个刺猬。

    “还不睡?”方展擦着头发。

    擦完,他把毛巾挂在架子上,整齐得边缘都得完全平行才肯罢休。

    老龟毛,方晚一直嫌弃他这一点。

    他们两个人都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不同的是,方展生活方面都完美到无可挑剔,而方晚略显邋遢,写完的笔盖不盖,掉到地上就写不了了,衣服放在床上懒得叠,床也是被席月萍形容猪圈似的。

    方展坐在床上,拿起手机看了一会儿放下,从床头柜的书包拿出一本书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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