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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行个礼,笑道:“见过严姑娘,我在外院茶房当差,有时候也帮着打扫游廊,这帕子就是在抄手游廊捡的。因为平常爷们都不走那边,我寻思没准是姑娘们的,就先进来问问。”严清怡沉默数息,沉声问道:“这帕子到底是哪儿来的?”孙婆子收起适才的嬉笑,正色答道:“就是游廊捡的,既然不是姑娘的,我再去问问别人。”行个礼,转身往外走,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自她袖口落出一张折得四四方方的字条。严清怡犹豫片刻,俯身捡起字条。展开来,入目是密密麻麻的小楷,正是林栝的字迹。信上写着顾家跟姜家都没有姑娘出嫁,没办过喜事,姜家反而出了件丧事,说是府里一位姑娘染上时疫不治而亡。不过姜家觉得姑娘短寿不好大办,就只到寺庙念了几卷经文。而姜守仁似是否极泰来,竟然在山西平阳府谋了个同知的职位,年后准备阖家搬往平阳。信末又写,孙婆子的女儿在大街上被混混调戏,他出手相救,孙婆子感念不已。言外之意,孙婆子可帮他传递点消息。严清怡长舒口气,再细细读一遍信,打着火折子把信烧了。刚收拾好灰烬,春兰端着药碗进来,笑道:“还是秋菊想得周到,早就吩咐煎了药,这会儿热一热就能喝。”严清怡随口问道:“秋菊呢?”春兰回答:“在东厢房,蔡姑娘要绣荷包,找了她去画花样子。”严清怡“嗯”一声,喝过药,脱掉外衣上了床。辗转反侧思量信上的内容,张阁老做寿是月初的事儿,她请林栝打听事情是初十那天,今儿是十七。明明那天姜姑娘精神极好,也不知是什么样的时疫,才会在短短这十几天里让个身体康健的姑娘不治身亡。还有太常寺典薄是正七品官,而知府同知是从五品官员,这相当于是连升三级。未免升得太快了。而且,为什么要阖家搬往任上?姜守仁大可以带几个身边人去赴任,而姜太太与儿女留在京都,既能方便儿子求学,也能方便其余的姑娘说亲。想来想去总是解不开谜团,慢慢地也便阖上了眼。倏忽间,七八天悄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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