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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捉摸不清了。

上午一下班，苏素就扯着席昱芃杀奔管绸小饭馆。

结果却是，扑了个空。

席昱芃都感到很奇怪，之前每次他来找管绸的时候，老板都在的啊。

“请问你们老板去哪了？”苏素叫住一个服务员问。

“我们不知道，老板没说。”那服务员说着就走开了。

席昱芃给管绸打电话，我去，这小子居然早关机了！

他刚想跟苏素解释，苏素眼睛一眯，“有古怪，我们晚上再来！”

呵，这小妮子还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型的，他喜欢。

席昱芃关心苏素进展，“那么多本古医书，你真背的来？”

“咳，别说了，我还以为会背得蛮快的呢，结果那一堆罕见的药名背得我头疼，也不知道无痕从哪找来的这些书。”苏素忧心忡忡道，书倒是好书，可是记不住也没用啊，连记都记不住，到时候怎么临场应用出来？没办法，中医的基础就是背，可是从念中医学院开始，她的背功就是典型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要她一下子挑战这么难、这么多的字数，真是……

席昱芃宽慰她道：“不知道怎么说，不过我总觉得，你这次能背得出来。”

“难道你还能帮我背啊？我又不像你那么好脑子。再说了，你帮我背的也不能算我过啊。”苏素不由吐槽，别看她平时不时损席昱芃，她清楚，能管理好这么大一个集团，不仅情商肯定是一流的，记忆能力也不差，至少能记得住那么多人的脸和名字，她这方面就有点捉急，或者说……接近脸盲症。

“要是换个脑子呢？”

“你开玩笑的吧？”苏素看席昱芃开车的侧脸，是帅，不过看似他是随口说的这话她不爱听，什么叫换脑子，人的脑子还能换吗？他以为是拍科幻片的外科手术换头术啊？

席昱芃讪笑一下，“你别介意，刚才我头脑里就是闪过这么一句，我就下意识说了。”

“切，就爱开空头支票的家伙。”苏素朝他双手伸出比了个“鄙视你”的手势。

不过苏素承认一点，席昱芃这个“专职司机”还是有闪光点的，至少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