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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校服的那个人就知道是封左。”老王在讲台上瞪了一眼封左，目光又在别的地方扫视，“还有，不止他们俩，男子汉做了还不敢承认吗？”

剩下的几个都站起来承认了，许佑暖略带鄙视地看着那几个，真不如封左男人，敢逃课就不怕被抓，她看中的人就是有担当，许佑暖丝毫不担心封左会遭遇到什么，心里满满地自豪。

“都给我出来。”老王怒火滔天地从前门出去了。

许佑暖悄悄地伸手拽了拽封左的衣角，抬头坏笑。

“幸灾乐祸。”封左小声说了一句就从后门出去了。

“......自由散漫......时候了......就你们......滚......”老王火冒三丈地训话声从远处传过来，这次是真生气了，他特别爱面子，教导主任抓住了让他太丢脸了。

过了一会，出去的几个回来了，老王跟在后面进来，沉着脸警告：“这都什么时候了，谁还不学习趁早滚回家！”

老王刚要转身走，又想起来一件事：“贺凡和顾晨煊你们被通报了多少次，应该心里有数，顾晨煊和刘桦换个位，让贺凡和刘桦同桌我看你们还怎么聊天！现在就换。”

顾晨煊看了一眼贺凡，无奈地搬着桌子到中间倒数第三排和刘桦换位置。

“看什么！快学习！”老王瞪着他们换好位置才绝尘而去，临走前又看了眼班里。

全班寂静，连封左也乖乖地随便拿了本书摊开，盯着干净的书页，拿着笔发呆，起码的样子是要有的。

因为下午老王发了一通火，接下来的几节课同学们都安分守己，不上课说话也不睡觉，当然这样也就保持一段时间，到了晚自习贺凡就忍不了寂寞了。

他的新同桌刘桦是一个每时每刻沉浸于学习但是不得章法的学渣，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贺凡空虚地抓耳挠腮，许佑暖不经意瞥了贺凡一眼，看到他不甘寂寞地样子忍不住笑了。

贺凡实在无聊了，撕了一角本子纸，揉成一个结实的小团打在了前面的顾晨煊头上，那个小团嵌进了顾晨煊后脑勺的头发里，顾晨煊有感应地摸着后脑勺，把纸团带了下来，贺凡手握拳抵在嘴上偷笑。

顾晨煊在偷偷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