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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温柔体贴的ABC什么的。”

“没有……我……我”程曲一脸好奇的看着秦雯欲言又止，秦雯看着那双眼睛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也是，能说些什么呢，我心里只有你，住不进别人了？还是我喜欢的人结婚了？

还是这个座位，当年程曲最喜欢靠窗的座位。她说每次都能从窗户看见自己走进来，说话间就会从椅子底下变出一朵玫瑰花来。一双眼睛闪着光芒盯得人心里发慌，也是这双眼睛，这个位置，闪烁着同样的光芒问着自己怎么还没有遇到喜欢的人。

“哎！怎么了？怎么忽然不说话了？”程曲没有丝毫意识到眼前人心思已经飘到多年以前。秦雯收敛了情绪笑了笑：“对不起啊，我刚刚走神了。”程曲不在意的笑了笑：“你还是老有这个毛病，一说话就爱走神，有的时候连自己上一句说的什么都不记得了。”秦雯得体的轻笑，服务员已经上了菜。

程曲习惯的给秦雯倒好酱油，拿出木筷上下搓了一下放在秦雯面前。看着秦雯盯着筷子发呆，程曲凑近问道：“快吃啊，不会这么多年没回来连筷子都不会用了吧。用不用我喂你啊。”秦雯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撑不住了，这次叫她出来吃饭本来是想体现一下自己已经成功从程曲带给自己的阴影里走了出来。没想到程曲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丝毫没有在意自己是否放下她，仿佛到最后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患得患失。

秦雯看了看身边的玻璃，映着自己姣好秀美的脸，妆容得体，笑容到位，但秦雯却觉得自己现在无比狼狈。

吃完饭程曲开车送秦雯回家，一路上程曲终于感受到秦雯的情绪不高，问道：“怎么了，没吃好吗。”秦雯死咬着嘴唇扭过头看向窗外摇了摇头，程曲一边开车一边看秦雯，觉得有些不对就把车停到路边，问道：“你怎么了，胃又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啊。”

秦雯忍了一整天的委屈全部爆发出来冲着程曲吼道：“够了，你别假惺惺的再对我好了可以吗。说喜欢我的人是你，说在一起的人是你，说分开的人也是你。为什么到最后，走不出来的人却是我呢。”程曲被吼的懵了，手足无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