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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敏面色不好,这个女人在干什么呢,博取同情吗——她的语气生硬,“有没有尊重你自己最清楚,在这里哭你是想干吗呢——”女人的哭声像是小兽的呜咽,本有没见这场纠纷的人也走了过来,问着,“什么事,一直不消停。”没人张嘴解释。这事还真不好说。弱者总是令人同情。来了一个瘦弱的中年男人,身上是传统的青色大褂,瘦削的肩膀没能撑起来。他直直地走向哄着绿的王斧,“这是怎了,可不要在这里哭。”和气地笑笑,很斯文的一个人。抬头瞧瞧周围的人,用着刚好的声音说,“不要看了不要看了,都走开。不是自己的事看了有什么用,趁着好时机,多看看这些展品。”“花老师——”有人认出来,惊呼。花安笑笑点头,“不要看了,无关的人都散开吧。”绿意识到自己在大众场合哭泣很丢人,将脸深埋在相公的锁骨里不肯抬起。在相公的身边她会安心。滚烫的泪水灼着王斧的心。女人的肚子大了,不能像抱小孩一样竖直抱走离开这个地方。而此小脸紧贴自己,除非他强硬扯开,否则不可能离开让他采取横抱的形式。花安的眼神示意着周围人离开,大家在他的目光下也都乖乖散去。他转头,不经意间发现曹敏,晃头感叹,“这事跟你有关吧。”曹敏哼了一声,“多管闲事。”两人要是年轻四五十岁倒有点像打情骂俏。花安又见着葛素淑还没离开,并且担忧地望着哭着的女人,猜测她是知晓事情经过的人,问,“这是怎么回事?”凡是有关曹敏,不彻彻底底解决,那就是结仇。花安好心放弃自己的宝贵时间当中间人。“花老师。”葛素淑认得他,态度崇敬。这一声老师比她先前称曹敏曹老师来得更加诚心。花安是位受敬仰的人,不仅因为他自己的出色能力,也在于他的修养。花安点头,和煦微笑着示意葛素淑解释。花老师要问,葛素淑只得一五一十地将事情交代。期间绿的抽泣声变小,纤细的手抓着男人肩膀上的衣服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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