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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都说了，我的男朋友若是看上了别人，我就休了他。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

赛滢向豆子举起了酒杯，“爽快，敬你。”

豆子微微摇动了一下橙汁杯，“赛滢，我小时候听过一个美人鱼的故事，你想不想听？”

“愿闻其详。”赛滢放下杯子。豆子没举杯回应。她这酒算是没敬成功。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英俊富有的年轻天才，他受了重伤，跌落在大海里，眼看就要淹死了。一条小美人鱼救了他……”

“……有强大能力的水妖说：你想和他在一起，你想得到他的爱，你先要让自己变得和他一样，长上两条腿，在陆地上走来走去……”

豆子把“走来走去”四个字故意强调了一下。很多水妖会选择修炼人形，但赛滢显然没有。以赛滢的修为她若修炼人形，应该早化形成功了。

赛滢饶有兴趣地听着，似乎没有往自己身上想。

豆子吃了一口菜，忽然不想讲了。把赛滢比作海的女儿太抬举她了。

大家都在等着豆子的故事，豆子却一直埋头吃菜。“后来呢？”明露忍不住问。

“后来？”豆子说，“她就拿出了她的全部家当还有她的美丽的面皮，向这位强者换了一双腿，到了岸上，但是此时的她已经一无所有了，没有了修为，没有钱，也没有了美貌，成了一个丑陋的废柴女。那位天才感念她救了他的命，却对他的容貌大失所望，就让他做了个婢女。”

“然后呢？”明露问。

“后来她就死了。”豆子无耐烦地说。

明露撅起嘴。“豆子，你骗人。前面那么美好的故事，后面怎么可能如此草率。快，快把故事书给我，我自己看。”

豆子呵呵一笑，“说，改天给你。今天没带。”

赛滢轻轻蹙眉，说：“豆子，我猜这个故事里面，一定还有一个坏女人。”

豆子咧嘴一笑，“赛滢，你真是冰雪聪明。不过，我只想知道你准备拿多少家当出来，给自己换一双腿呢？”

“我若想要一双腿，随时都可以，不需要求人。只要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