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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克罗夫特没有回答，白蒙蒙的烟从他口中吐出。

“你有没有想过咱俩也许有毛病？”

“的确有毛病。”夏洛克恶劣地接话。

迈克罗夫特没有看自己的任何一个弟弟，缓缓开口：“生命都会终结，徒留一颗破碎的心，爱毫无用处。要是几天前，我会这么告诉你。现在……”

迈克罗夫特没有说完，因为他也没有定论。

最好的事实摆在眼前，两个夏洛克，两个不同的结局。他们最引以为傲的大脑也没法告诉他们答案。

就在三人没有注意的时候，他们背后的一扇古铜雕花窗突然被打开，福尔摩斯太太瞪着眼睛，大声训斥自家儿子们：“你们两……三个在抽烟吗！”

夏洛克们和迈克罗夫特飞速地转身，将右手背在身后，同时镇定地回答自己的母亲。

“没有。”迈克罗夫特给了自家母亲一个标准微笑。

“是迈克罗夫特。”大夏洛克从左边指着迈克罗夫特。

“是迈克罗夫特。”夏洛克从右边指着迈克罗夫特。

迈克罗夫特气结。

福尔摩斯太太板着脸看了自家不让人省心的男孩们，威胁地瞪了他们一眼后才把窗户关上。

坐在柔软沙发里的妮可通过福尔摩斯太太打开窗户的缝隙也见到了自家的侦探先生。良好的听力让她清晰地听到了他和大夏洛克是怎么理直气壮地把锅背在自家哥哥身上的。

真是太可爱了。

“我都不知道夏洛克抽烟！”华生又往外瞧了瞧，语气有些惊讶。

妮可倒是一点也不惊讶：“他们平时几乎不抽。现在心情应该挺抑郁的。”

福尔摩斯们从来不过圣诞节，至少迈克罗夫特和夏洛克是不过的。他们只会冷清地看着人们欢欢喜喜地庆祝一个对他们来说毫无意义的无聊节日，顺便毒舌两句。

很快，站在花园里的三人就把烟蒂掐灭陆续进屋。

离晚饭时间还有一会，孤家寡人的迈克罗夫特无聊透顶，又开始对着自家母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