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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温的柠檬蜂蜜水。

童念没有回答蒋立澄刚才的问题，发了会呆，才抬头看着对面正以研究般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人。

童念微怔，随即回神。

“立澄哥……”她软软地喊了一句。

蒋立澄视线未曾移开，观察了她一下，“嗯？”

“如果我为了做一件事情，不能好好善待自己，可那件事情又是我很想去做的，你会心疼我吗？”童念问道。

蒋立澄想也没想，回答道：“会。”

“那你会阻止吗？”童念又问。

“不会。”蒋立澄同样果断回答。

这回答有点意外，童念还以为他会回答“会的”。

“为什么？”她真不明白。

“如果那是你想做的，你可以去做，我不会阻止。你不善待自己没关系，那就由我来善待你。你要吃的喝的，我帮你备着，你要安慰我会在旁边，还有……”蒋立澄说着说着，露出一个居心叵测的笑容。

“还有什么？”童念追问。

“还有，你要上洗手间我也不介意，帮个忙。”

童念听完，脸红了。一脸慌张地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人听到后，才不客气地回头瞪着坐在对面神态自若的人。

这套路太深了。

童念发现，自从两人确立了关系以后，蒋立澄时不时就喜欢开黄腔。难道，男人对着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是这样？

“胡说八道，我又不是残废。”童念瞪了他一样。

“我愿意啊！”蒋立澄耸了耸肩，说得自然。

“你大……”童念脸一热，骂人的话脱口而出。

“嗯？”

童念赶紧收住，“嘿嘿”一笑，“你愿意，你愿意。”

用过晚餐，两人漫步在学校过道上，路灯下，把两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头顶上，树影婆娑，秋风吹来，穿着单薄T恤的童念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取暖。一件带着暖意的外套劈头盖来，从头到脚把她团团包住，暖暖的，暖入心窝。外套过于宽大，套在身材纤细的童念身上，有种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

童念记得有一天晚上，她一个人趴在阳台看着远处的灯光。楼下花园里，爸爸妈妈并肩而行。当时的天气就像这样，凉凉的，妈妈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