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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星子。“安儿,你还在怪师母?”“比以前更怪她了。”徐安儿对曾开平从不隐瞒内心,出于多年来信任。“总觉得过了这么多年,你会释然。”“对老妈改了我的志愿,我早就不怪她了。反对我的婚姻,现在也理解了。只是对她选择轻生,不能原谅。”“我老家村子里有颗神树,很粗壮,要几个大人才能把它围抱一圈,枝桠茂密的很,再炎热的夏天,只要站在它的树荫下,就会倍感清凉。每年都能结出成百上千的果子。有一年连续几天刮风,村里人断定山上的竹子会被毁掉,当一切结束时,你猜怎么了?”徐安儿听的认真,却对猜结果没有天份,她摇头。“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神树在暴风雨中被雷击中,拦腰折断。反而竹子没有事。师母就是那颗被神话了的树,表面上很强,其实内心很脆弱。我曾经不止一次地看到过,师母在办公室里,临近崩溃边缘地大哭。”徐安儿仰头看向蓝的不可思议的天空,几天前学长的话还在耳边。她还是无法理解妈妈的选择,一个有老公的女人,一个有女儿的妈妈,怎么可以因为生意失败就走了不归路。以前听说一夜白头,她不信。当她看到悲痛过度,随时被击垮的老爸,一夜间满头银白,她不得不信了。那时,徐安儿觉得白天过的很慢,她异常地盼望着夜晚的来临,只有在梦里妈妈还活着,还拿着成绩单恨铁不成钢地说她,怎么又考了这么点分数。她含泪笑着,宁愿在梦里,永远不醒来。在那段突糟心碎,痛苦又艰难的日子里,庆幸有钟驰在。他没有说过诸如,‘你还有我!’这类安慰的话。当时的她什么都懂,知道人死不能复生,却听不进任何话的。他默默的处理好,一切后事相关事宜。整夜抱着她,用他的怀抱温暖着她受伤的心,用他的爱化做无形的手,将深陷痛苦,逃避在梦中的她拉了回来。回忆好痛,直到现在还是痛得那般深刻。徐安儿收回目光,看向花店里的花,深呼吸,阵阵混杂的花香给了她力量,重新振作精神。“我-才-不-要-被-过-去-打-败!”她一字一顿的呐喊,占据了整个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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