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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姜娴做过笔记的大纲，禁不住暗暗赞叹：这个小丫头，不简单。

姜娴在杜小青要求提供资料的地方都做了清晰详细的备注，甚至将资料所在的书目、章节、页数，甚至行数都标记出来，看起来一目了然，搜索起来也极为方便。

不仅如此，姜娴还在杜小青并未要求的但标注着“待考”的地方用特殊水笔做了注解，很多地方都超出了姜娴本职的范围。例如关于唐朝男性的衣着，唐朝女性的妆容，甚至很多日常用品的叫法，都写的清清楚楚。看起来，姜娴不仅仅精通古代金银饰品，对于历史知识的了解也极为深厚。

“你不错。”杜小青合上资料本，破天荒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有了姜娴的协助，杜小青省下了不少工作，效率陡然提升数倍。

现在的问题就是……杜小青看了看还在电脑前拼命改稿子的官筱云，用只有她和姜娴两人能听到声音说道，“这个丫头资质还好，就是太没有规范。再看看吧，如果不行就得换人了。好在你做得快，给她争取了不少时间，不然我肯定今天就要赶人的。”

听了杜小青的话，姜娴突然想起了官筱云在酒吧里死死拉着杨沁不肯松手，即使被骂被踢也不肯放手的模样，低声道，“她很执着的。”

如果那份执着能用在自己的天赋上，一定会有所收获吧。姜娴帮不了什么，只能在心里默默期待着官筱云能坚持下去。

“希望如此。”杜小青推了推眼镜，“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可以回去了。明天什么时间可以过来？”

“我明天还要去学校。您把稿子用邮件发给我，我晚上回家里做，后天带过来。”姜娴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

杜小青点点头，对姜娴摆了摆手后就低下头继续看起资料来。

姜娴离开杜小青家的时候，夜色已经深浓。看着黑暗夜空中的几颗星星，姜娴淡淡地笑了。

坐在公交车上的姜娴拿出几乎一整天没怎么看的手机，发现微信上竟然有四五十条未读消息，分别来自：官井扬、Mirror、岳晨歌，还有……霍魈（排名按照数目分先后）？

姜娴点开Mirror的语音消息，赫然听到这么一条：

“呼叫姜娴童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