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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知道，我不该阻止你，但是你不知道吧，再回美国的前几天，教师节的那天晚上，我梦到过你，梦到你像雾气一样在我面前散开了，我很慌张，也很后怕，那天我哭得很狼狈，像个傻瓜一样。我从来没有一天那样后怕，但好像也从那天开始，我拥有了其他女孩子共同的那一面，矫情造作，我很讨厌这样的我自己，可我又很感谢这样的我自己，推动着我，离你越来越近……那天，张婶告诉我，那是梦境，算不得数。但是我还是很怕……”

他轻轻拥住她，“所以那天晚上，你来找我了。”

“恩……”她汲取着他身上淡淡的苦茶香味，“还好我来了。”

他拥住她，轻轻的笑了起来，“你说了那么多，如果我再不去睡觉，反倒是我的错了。”

她把脸埋进他怀里，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幽静的苦茶叶带着青竹的清甜气息，“恩，所以你要照顾好自己，你一定要死在我后面。”

他浑身一震，清儒的声音难得有些哑：“胡说些什么。”

“我是认真的，你比我善良，也比我聪明，你一定会得到上天的眷顾，你一定会长命百岁。”有温热的泪忍不住落下，滴在他的衣襟上，晕出一片滚烫的忧伤。

她低低的喃喃道：“……那是梦境，那只是个梦。”

“是，那只是个梦。”他紧紧拥住她，清润的眼中有光芒微闪。

清淡的奶香味缭绕在这片温馨的深夜里，热气氤氲盘旋，逐渐消散在空中，窗边的淡色帷幔随风飘动，像极了她的秀发，柔顺微凉。

……

第二天，警局。

陆恒照旧风风火火的凑到刚来不久的黎雪身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

黎雪冷淡的瞟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陆恒笑嘻嘻的搓着手：“果然是冰美人的做派，那我就直说了。”说罢陆恒故作咳嗽了几声，贴近了她的耳朵，眼神躲闪，小声的问：“同居的第一夜，感觉怎么样？”

还没等黎雪回过神，他就已经逃得不知踪影。

陆恒可不傻，不敢问阙队，自然来问她了。

时间久了，陆恒也就琢磨出了一些和她相处的门道。

其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