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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传疯了。”事到如今,我却在荒唐地想:茶楼里现在大约不会吟诵白简夷的诗句了。师兄犹豫片刻,又道:“眠香占玉楼的人叫我去问你们师姐一件事。我想深鹂最近精神不好,倒不用烦劳她,你掂量着处理,行不行?”为师姐分忧自是应当,我遂点头,问:“什么事?”师兄道:“侯崇秀——”他一提这个名字,我心底便有了谱。便问:“谁要杀他?”师兄道:“如今官上没动,毕竟事关皇帝。是民众,一个个气疯了,说他替反贼撰写淫词艳曲,还辱及当今圣上,活该被乱石砸死。他毕竟是眠香占玉楼里出身的,无处可逃,便躲进楼里了,如今楼外里三层、外三层围着人呢。”我觉得好笑,道:“当初看戏的时候满堂喝彩,也不知喝彩的人是谁?”枕壶问:“你救不救他?”我沉吟半晌,道:“师姐是很怜惜他的,我也不讨厌他。毕竟是我们眠香占玉楼出去的人,做事也不忘本,发达了晓得来讨师姐的好。如今又躲到我们眠香占玉楼里了,再不帮这个忙,实在说不过去。”枕壶又问:“你打算怎么救他?”我迟疑地望向师兄,道:“咱们去把他劫出来,远远地送到幽州去?”师兄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枕壶苍白的脸上冒出点轻粉,笑起来道:“阿昙,阿昙,我的傻姑娘。”我羞恼得直跺脚,他便道:“你回府上去,找沈安乐,讨我们近些天收集的诗歌集子。”我闻言,恍然大悟,正牵了裙子要走,忽又回过脸来,忧心忡忡向枕壶道:“你一个人没事吧?”枕壶凄然笑道:“我不过是在这里等着,什么事也做不了,一个人也好,两个人也罢,又什么区别呢?”师兄忽道:“你去罢,我在这里坐一坐。”我感激一笑,这才牵了裙子急急奔回府上。找沈安乐取了厚厚一摞的诗歌集策,我稍微翻了翻,心里便有了底。胸有成竹地赶到眠香占玉楼,便见楼外黑压压守了一大群人,群情很是激愤。“把那投递叛国的侯崇秀交出来,不然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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