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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被挂了。又打,再挂。手机被一把拍到桌面,“通风报信还挺快的啊!”曾有良在昏暗闷热的麻袋里艰难挤眼,但很快脸被一只鞋踩上来,“冤枉啊!从头到尾都冤枉!”“娘娘腔,你给我听好,限你三天之内把真迹给我交出来,不然——”腹部又是狠戾一击,疼痛险些让他听不清男人的威胁。“每年清明节就是你忌日。”脸颊一直压着他的力度消失,混乱的脚步声匆匆往门外移动,灵婵的声音扑过来,呜咽带着抖颤。“老、老曾,你没事吧?”两人七手八脚把麻袋取开,曾有良第一反应是让她转个圈检查伤势,“你有没有受伤,哎……”“我没事,没事……”灵婵说,“他们就捂住我的嘴而已……”曾有良才在她的搀扶下挣扎起来,疼得呲牙咧嘴,灵婵问:“老曾,我们怎么办?”“什么怎么办,不关你事,我先把你送回福利院,你短期也不要跑来找我了。”*晚饭后收拾妥当,吴妈把垃圾打包出门扔。大门外,一个颀长的男人拎着一只行李袋踩着路灯光而来。要不是认出来者,吴妈只当他鬼鬼祟祟的无业游民。“哎。”她呼唤。“吴妈。”向也将行李袋换手,空出一只手抄进裤兜里。“咋回来了这是,还带这么多东西?”“搬家。”向也简短道,“我周末……可以呆这里吗?”吴妈把垃圾袋投进桶里,离开几步,说:“我无所谓啊,你得问坤姐。不过我觉得坤姐应该也没问题。”“我没意见。”陶燕坤听他重复后,在沙发上说,握着的手机还插着耳塞,她很多时候休闲花在广播剧和有声书上。向也补充,“伙食和住宿费从我工资里扣吧。”一想到甩给曾有良的两万块他就心绞痛。陶燕坤说:“好,吴妈你有空算算。”吴妈知陶燕坤并不吝啬,也不是斤斤计较之人,答应下来不过是照顾年轻男人的面子。于是回了声懂了。“谢谢。”向也没多说,拎着行李袋上楼,像从学校回来的青春期小孩,跟家人打声招呼就扎进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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