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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外甥没有血性,明着逼宫不敢,悄没声息给刘挚下□□也不敢,他看着就生窝囊气。偏偏刘挚那个草包,每次派人去暗杀他都不曾得手,他怀疑是临江王那只老狐狸在暗中派人护着。太子被烧伤的消息不几日便传朝野,碍于刘丛誓要压下去的态势,群臣敢怒不敢言,只敢在私下里骂骂刘挚,同情几声太子。刘挚早已对群臣的攻击习以为常,不动声色地笑笑,照样出入京城的大小柳巷,一掷千金,整日风流快活。这事儿传到秾辉耳朵里,她着实烦闷,刘挚待她若即若☆、痛心乾宁二十九年腊月十六,南端与大乾接壤的滇国发生惨烈的政变,老国王凫琮被弑,他的弟弟凫钧登上王位,掌控国度,下令追杀凫琮所有的儿子,斩草除根。吕澈被凫钧的人围困在黎地,他手下的黄雀虽然高手林立,但架不住对方人多,几次交战下来,已折损不少属下,危在旦夕。刘挚早在回京之前,就得知文季瑶的探子探到凫钧调兵图谋王位,滇国随时可能内乱,只是他没想到来的这么突然。遣走蔡楚的第三日,刘挚偕秾辉赴宫廷御宴,席间,玳王刘斑频频向秾辉示好,借酒窥色之态跃然,秾辉却丝毫没有厌烦,疏离而温和地和刘斑举杯饮酒,不怎么瞧身旁的刘挚一眼。刘挚恍若未觉,恭敬地想刘丛敬酒,时而停下来和临江王刘伩闲聊,绯红的朝服在烛火的映耀下华光点点,侍女们捧着酒觞站在他身侧,让舒舒服服坐在紫檀软椅上的皇子随时能够接过满斟的酒杯,悠哉地接受众人的敬酒。“哟,皇长兄?”正要将一块栗子糕饼放入口中,太子忽然兴致高昂地唤了他一声。不紧不慢地将栗子糕放下,刘挚咧开一抹笑意,“太子殿下?”脸上尽是洗耳恭听的谦逊状。身穿一袭绛色玉袍,凤目狭长的刘夷道:“听说皇长兄府上新添一位宠妾,真是双喜临门呀。”夷君被刘挚设计先弄到青楼,又瞒天过海被抬进南循王府,气的刘夷几乎跳脚,他当真小看刘挚的本事。刘挚抬眼瞧了瞧他几乎不见烧伤结痂的额角,笑笑道:“愚兄改不了这好色的本性,还望太子莫要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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