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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疼痛的纠结感，反而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他，程斯年心里一紧：不会是撞傻了吧，如果真是，那这丫头的头也太脆弱了。

“怎么了？脑袋撞坏了？”他故意调侃道，不过周芜并没有停下来，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他的胸口，指甲不轻不重地挠着他的胸膛，眼神依旧迷离，而嘴角却也挂起了一抹意犹未尽的笑。

程斯年总算是明白了眼前这个丫头的意图，玩心一起，顺着她的背慢慢地往上移动。终于移到了特殊地带，她之前伪装的镇定与冷静已经丧失了一大半，脸色僵硬地慢慢离开他的怀抱。不过程斯年哪能这么就遂了她的愿，不依不饶地搂紧她，把头埋在她的脖颈轻嗅，清爽的洗发水的味道，好闻得不得了。

只不过周芜就不那么享受了，被紧紧拥在怀里，还有不规矩的抚摸，已经把她之前的色胆吓得一干二净了。知道自己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只能期望程斯年见好就收。

终于，程斯年还是停了下来，只是深情地亲吻了她的唇，并没有逾矩。一吻完毕，他刮了刮周芜的鼻子，“怎么样，对我的某功能还算满意吗？”

周芜不知死活地不肯低头，“我又没试过，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以偏概全了吗？”一开口就知道自己犯了禁忌，偷瞄了他一眼，不过还好，他并不在意。

程斯年轻叹了一口气，几乎微不可查，“丫头，不许再挑战我的极限。我比你大那么多，所以更加要对你负责，如果你真的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试试，那么就嫁给我吧。”

直到程斯年把她送回到住处，周芜还是处在游神状态，所以说.....她这是被求婚了吗？！程斯年无奈地扶额，拍拍她的脸，“你是太高兴了还是被我吓坏了？心脏不够强大，要不要我给你人工呼吸啊？”

周芜立即反应过来，跟他保持了安全距离，一脸防备地看着他。注意到她的生动表现，程斯年再也抑制不住地笑了起来，“你真是.....太可爱了！”

把周芜送到家门口后，程斯年并没有打算进去坐坐，只是拉住她的双手深情地对视，最后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昨晚抱着那个玩偶，有没有觉得很硌人啊？”

洗漱完准备睡觉的周芜看到床上那个乖乖躺着的玩偶，突然想到了之前程斯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