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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相遇的那一幕，白无尘的脸上浮现出幸福之色，望着寻千度就问：“千度，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对你说的话吗？”

“当然记得，俗不可耐！”寻千度扑哧一笑。

一千多年前的话，寻千度为什么会印象那么深呢？因为白无尘一开口就说了一句非常俗气的话。他痴迷地望着寻千度，说了一句：“仙女，你长得真漂亮。”

“仙女”这个称呼，白无尘还喊了许久呢。直到他知道了寻千度的名字。提起往事，白无尘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初次遇见之后，白无尘就常常跟在寻千度的身后，像橡皮泥一样紧贴着。一开始，寻千度非常不习惯，也三番四次地吓唬白无尘，要赶他走。却怎么赶也赶不走。慢慢地，寻千度也就习惯了，慢慢地也跟白无尘熟悉了。

一眨眼，一千多年也就过去了。

寻千度深深地看了白无尘一眼，微笑着说：“无尘，你就是我的老朋友。我们是非常非常要好的朋友。”何止是要好呢？还是经历过生死呢。

寻千度的话，白无尘都懂。千度是在婉转地拒绝他。白无尘笑了笑，说了一句心里话：“千度，我今天只是想正式向你表白一次。”

这才是白无尘今天突然表白的原因。虽然一直以来，他的言行举止都表现出很爱寻千度，却没有认真正式地表白过。白无尘不想带着遗憾离开，所以在离开前，他要好好地正式地对千度表白一次。不管千度是否接受。

寻千度一愣，打量了一下白无尘。他这一身西装革履的模样，还真的很正经呢。只是，一向很随意的白无尘，今天怎么就正经了起来呢？

寻千度还在纳闷之际，白无尘又开口了：“千度，你是我白无尘最爱的女人。如果有下辈子，我还是会继续爱上你。”

寻千度的嘴巴张了张，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千度，我可以抱一下你吗？就抱一下。”片刻之后，白无尘突然问了一句，满脸的期待。

白无尘的眼神令寻千度无法拒绝，随即就大度地张开了双臂。友情式的拥抱，也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