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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更改，“那什么，装睡的也许是昨晚没睡好，还想再睡会呢。”

秦凌用纸巾将手指擦干净，难得的点头，“也对，谁知道再睡着会做什么梦呢？”，“不过是梦都会醒来的。”

辛鹿握易拉罐啤酒的手，不由紧了紧。秦凌说话一贯就是这么难听，扎人心窝。

程嘉鱼平时就是再怎么不会看人眼色，此时也看出二人之间的火花，她放下筷子，直视秦凌，“我相信顾李。”

秦凌反问，“程嘉鱼你凭什么相信顾李？”

程嘉鱼急了，“秦凌你不要因为苏城，就觉得全天下的男人不可信！”

可是一说完程嘉鱼就后悔了，苏城是秦凌的痛，她怎么能戳她痛处呢？

“呵——呵呵”，秦凌冷笑，仰头灌了口啤酒，等她将啤酒吞进肚子，转头去问辛鹿，“你相信顾李吗？”

“我……”我相信……辛鹿却只说了一个字，如果是八年前问，她一定会向全世界宣布她相信顾李。可是如今……

辛鹿举起啤酒狠狠灌了一口，空了的易拉罐被扔进垃圾桶，她说，“我不相信谁，但相信总比患得患失好。”

如今她已经没有办法。

如果她前十年没有认识顾李，没有他自然可以活得很好，可是已经有顾李了，没了他还能怎么好呢？

“当然，这世上谁没了谁都可以活的好好的”，辛鹿托着下巴看黑漆漆的天，“可是啊秦凌鱼儿，有了那个谁，你不觉得更希望时光过得再慢点吗？有了那个谁，总会满心欢喜期待明天了。”

秦淮河又笑，却再没之前的冷淡，“梅花鹿，你这鸡汤灌的可真油腻。”

程嘉鱼一旁冲着秦凌狂点头，“太腻了太腻了，辛鹿太腻了！”

秦淮河却不买她账，一个白眼送过去，“我认识你吗？”

程嘉鱼依旧狂点头，“认识认识，我可是秦淮河里最漂亮的鱼，不对不对，是最漂亮的秦淮河里最丑的鱼！”

辛鹿一巴掌盖“丑鱼”脸上，“丑鱼赶紧游走，别污了秦淮河干净的水。”

三人这才终于笑闹着结束今日话题。

分别时，辛鹿拉着秦凌说，“我会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

秦凌笑着点头，“我会的。”她突然又说，“我准备辞职了。”

辛鹿大概知道什么情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