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 (第2/3页)
碎的白瓷,只可远观不敢靠近。 “什么意思啊哥?” 胡千典小声问到,他对韩语的了解仅限于韩剧常用台词,足够和韩国艺人打招呼就行,江忆然一通电话,他只听懂了“叔叔”和“妈妈”。 “在和家里人聊天,人家隐私就别打听了。走,回去吃饭吧。” 作为唯一听懂的人,宋昱大概能理解儿女出门在外不想让父母担忧的心情,只是没想到江忆然的母亲居然是韩国人。 这几年随着韩流在亚洲的火爆,越来越多人为了心中的爱豆梦去韩国联系,就连他在签约乐石之前都考虑过去韩国练习。他一直以为江忆然也在此列,没想到却是其他原因。 不想被父母知道的脆弱,大概也不希望被才共事没多久的“同事”看见,宋昱驱赶走前来关心的队员,贴心地虚掩上房间的门。 “吃点东西吧,空腹喝酒对身体不好,今天钱阿姨做的烧肉很好吃。” 荆硕端着餐盘进来,放到一旁的小茶几上,骨瓷的盘子里堆着大块的腐皮烧肉和其他配菜,能从其他人嘴里抢下这些还得靠他刚从军营回来的威慑。 江忆然没有抬头,盘腿坐在藤椅上,膝盖上放着电脑噼里啪啦打着什么,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没有给昨夜共眠的人一丝眼神。 “出去。” “你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我可以做你的树洞。”荆硕仿佛没听到江忆然的警告,兀自扯了椅子在一旁坐下,小三花依旧在怀里,似乎一整天都没有离开他身边。 “听不见吗?出去!” 进入刺猬模式的江忆然丝毫不顾及露水情分,只想自己安静独处,把积攒下来的工作处理完。 即便她痛苦、脆弱,父亲的不加掩饰的偏心和母亲从小对她要求的坚强,让她在崩溃和坚持中反复选择,但工作不会等她。 赵恺安在看守所里待不了太久,赵春南只有一个宝贝儿子,必然不会放任罪名成立,她唯一的骨肉余生都在监狱里度过。多年商界纵横,和合伙人一起把广业证券做到内地十大,积攒下的人脉活动起来未必不能救下儿子——哪怕差一点就是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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