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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乱语。”

“师父。”京九珠委屈的抽泣，走到金水真人身边，说：“徒儿被姜师姐污蔑，此后在流仙峰恐怕抬不起头了，徒儿不知，她为何要针对于我。”

金水真人看京九珠哭，心软下来，看姜季子更加不悦，但此事不宜多做纠缠，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为师相信你们不会做那样的事。”

京九珠道：“她还打了黄师姐一巴掌，实在欺人太甚。”

黄碧云捂着脸呜呜呜哭起来。

金水真人怒目瞪着姜季子，姜季子正想开溜，听无咎站在人群外唤道：“姜季子。”

姜季子哇的一声拨开人群，掩面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跑到无咎身边，背对着众人，用手指沾上唾液，把脸颊边留下两行泪迹。无咎瞥见姜季子小动作，拍着她的肩膀道：“好了，别哭了。”

姜季子翘着兰花指指着前方众人，跺着脚，娇声道：“我对着众人发毒誓，证明清白，他们都不相信我。我不管，当初黄碧云怎么打我的，我要打回去，京九珠如何污蔑我，我也要还回去。无咎——你一定要替我做主，我都把你的命拿出去发誓了，他们都不相信我，就是不相信你。”

众人恶寒，这是什么人嘛。

姜季子知这副嘴脸可恶，但是别人会哭，她也会哭，别人会向师父撒娇，她也会向伴侣撒娇。

无咎拱手对金水真人道：“真人，我相信姜季子所言不假，在崇光殿中也把调查经过详细说明。是非黑白，还望你们早日查清楚。姜季子来此发泄不满，我先向各位同门道歉，但若他人查明真相，希望有误会姜季子者，向她道歉。”

金水真人铁青着面色，说：“我也相信徒儿不会做那样的事，姜季子所言虚假，日后必要向我徒儿道歉，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就是师尊回来也不能免责。”

“理当如此。”无咎道：“告辞。”

带着姜季子快步离开后院，无咎说多亏李尤告知他后院的事，不然姜季子要受金水真人教训了。他说金水真人极其护短，即便是弟子的错，他也不会承认的。

姜季子说她原本是想看看京九珠，见她们对落雪之死毫无愧疚之心，心生愤怒，临时起意闹了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