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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是否听说过鲛人，他们又以何物为食。

但苏宝言并不知道秦熠的想法，她啃完苹果就想起早晨在湖面上看见的那个形容邋遢的自己，但这里并没有澡盆，湖水又深不见底，索性这时天气还十分炎热，她就缠着秦熠陪她去河边洗澡：“秦熠，我不会游泳，你陪我去那里洗澡好不好？”

秦熠看见她指了指不远处的湖泊。

兽人世界并没有男女大防，但秦熠却是一个有着男女之防的兽人，因此他拒绝了苏宝言。

可苏宝言是个被秦熠惯坏的少女，她心里标榜不在意秦熠是否记得她，是否爱她。但秦熠对她冷漠她就流眼泪，秦熠不答应她的要求她就神情失落，眉眼黯然。她自己没有意识到。可秦熠却都能看见。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秦熠见不得这个小雌性这副失落的模样。他嘴上仍旧说：“你们鲛人生活在海里，你却告诉我你不会游泳。”可他心里却早就屈服了。

苏宝言一滞，便垂着眼睛回答：“鲛人生活在海里，会游泳，也能够在水里呼吸。但我拥有了双腿，就不再能拥有这些。”

她语气低落，就差没有再控诉秦熠：你看，我变成这样都是为了你。

秦熠看了她一眼，这个雌性明明之前还告诉他，她烤出来的食物与众不同是属于他们种族神奇的能力，现在又对他说：鲛人生活在海里，会游泳，也能够在水里呼吸。但我拥有了双腿，就不再能拥有这些。

她的话漏洞百出，秦熠却不计较照单全收，他不再好奇，也不再试图揭开她的秘密。他把这个雌性垂在身侧的手握到手里，牵着她走向那边湖泊。

苏宝言偷偷瞥了秦熠一眼，他站在月光下，轮廓依旧清隽，神情却不似初时那般冷漠，渐渐和她记忆里的秦熠重合。

到了河岸，秦熠才松开她的手说：“你洗吧，我在岸上等你。”

苏宝言又不依：“我想下去泡一泡，你抱着我，我一个人下去会淹死的。”

这个世界的秦熠极少露出笑容，次数寥若晨星，但他听见这个少女仰着头这样说便轻笑了一声，她总是有这样那样的理由，秦熠也不明白他为什么都要答应。

他不再说话，他想即使他拒绝，这个少女也会说出许多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