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姦淫幼女 (第1/10页)
女媧说, 「我刚收了只修炼三千年的白狐,它的功力全在你身上了,你现在已经拥有它的一切,世间恐怕能胜于你的只有寥寥而已,但是记住,白狐是妖,你洗不去它的某些恶习,不过可以遏止,因为你毕竟天生是人,而且是与众不同的人。」 她缓缓抬头,想追问女媧关于白狐的一切,女媧已经消失,剩下她的声音在天后宫无遮无挡地空荡荡飘扬: 他会疯狂爱上你,你,绝对不能爱上他,否则功败垂成,灵魂消弭,坠入炼狱千年,受万劫不复的煎熬,反之,你完成使命,则世间妖道以你为首,人,亦排行你之下…… 她没法反抗,这是神为她摆好的命谱,没有分支,只能一条道走下去,从她诞生万花怒放千鸟齐鸣百兽欢噪的那一刻起,她就是木偶,线牵女媧之手,逃不出其摆布,沦丧自主的宿命。 清风托着她丝丝魂灵,从哪儿来,还哪儿去。 世间最接近天的地方,那个男人,已跪在她跟前,柔情无限地注视酣睡的她。灵魂出壳依然容光焕发,天地动容,滞败一切英雄的坚毅和凶残,造就后世英雄难过美人关的不破神话。 她的灵魂复体,在无法形容的美颜中增添了生气。 她睁开双眸,一汪秋水,让身前那个魁梧的男人顿时骨酥。 他王袍下的虎背熊腰开始不能自已地颤抖,像近观天下最稀世的珍宝。他叫唤她, 「妲己,宝贝,你醒了。」 她微微点头,姿态万千地由卧而坐,再而立。她说,大王,您回来了,众臣没为难您吧?是奴妾让您受屈了。 他搂过她纤细的腰,说, 「宝贝,他们糊涂,朕可不糊涂。朕爱你,只要有你,朕连天下都可以不要!」 她娇柔地把手搭在他的唇上,「大王是天下之主,怎么可以随便就弃之而去呢?」 他哈哈大笑,在她脸旁亲了又亲。 她轻飘飘从他怀里鑽出,屈膝道,大王,臣妾为您舞一曲吧。 她蝉纱似翼,身段如柳拂动,诱人心弦的细流在动作间慢慢挑逗他最原始的欲望,渗到骨子里的媚像燎原的星星之火,随时可以燃起通天的火烧。 他喉咙汩汩作响,目瞪口呆地看她轻盈旋转,摆弄出各种骚首弄姿的动作。他浑身发热发烫,似乎即将剧烈燃烧。 终于,他按捺不住,向她扑去。 她没有马上就范。她了解他,虽然是王,也是男人,是男人就都一般,天下和女人是他们穷其一生不断征服的对象。所以她要他保持对她征服的快感,就不能那么容易让他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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