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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校长送材料，进门的时候，看见司慕低着头，沉默着，他的班主任在一旁斟酌用词，小声询问，他也一句话也不解释。

第二次月考直接进入年级前五十，他用自己的方式证明自己，非常沉默，非常骄傲。

第三次月考，校长破格让他进了实验班，理科。

从此以后年级排名最显眼的位置永远是他司慕二字。

还忘了一点，他搞着对象，时不时玩两把游戏。

沈佳佳是文科实验班，想和他比肩的想法不是没有，只是很少，高二下学期的时候，曾有一次和他的名字并排，一文一理。

但那之后文科班又来了一名转校生，成绩吊炸天，不管什么时候都压了沈佳佳一头。

那个时候，沈佳佳突然有点信命，命里她就不该和司慕有任何关系，即便好了三年多，因为某件事也要形同路人。

即便，沈佳佳超过了第一，仍然是第二。

然后是高三，唯一一次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最小。

那时候已经快要高考，每天都疯狂的测验，刷卷子，倒数第二次大型测验，沈佳佳的英语有了一些起色。

英语是她唯一的薄弱学科。

本班的英语老师因为怀孕，临近生产，不得不休假，为了保证文科班名校的录取率，理科实验班的英语老师代课。

瓮声瓮气的声音从讲台上传来：“这道题应该选择C.51people，本班只有一位同学选择B.50people。”眼神若有若无撇了第一排沈佳佳的卷子。

一向英语不好的沈佳佳，那天在英语课上举起手。

大概是被老师阴阳怪调的语气刺激到了，加上是高三，临近考试烦的不行，没等老师喊她的名字，她站了起来，拿着卷子，语言像是组织好的一样：“这篇的第二段说了班级里有51张桌子，但是在接下来的一段第三行，明确写出有一张桌子是老师用的，所以我认为这道题应该选择B.50people。”

沈佳佳说完，班里异常安静，可说完之后她就后悔了，脸憋得通红。

转学生，稳第一幽幽的声音从沈佳佳旁边传来：“……对。”

沈佳佳向他投去一个感谢的眼神，即便只是一个人，也代表有人肯定她了。

接着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