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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开始有些怀疑了。”

“你少这样说！”范天吼道。

“小天，你不知道我有时候多羡慕你，要是你从小看着自己的妈卖肉，自己躲在衣柜里一整夜都没人管，好不容易进了陆家，自己的爸又是拿什么样的目光看你，那眼神不像看自己的儿子，而是一条蛆一样……”陆风眠笑得凄惨，咳嗽了好几下，慢慢道，“他喜欢自己从小带大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弟弟，你知道的，在我二十岁就死掉的那个，所有人都以为是我害死了他……”

“可偏偏我就是没动他，他自己失足死了一定要扯到我头上，陆老爷子打得我半死，说真的没有你我还真死了，幸好你那天来看我……可你走后的那一天，我那个爸啊，让人绑了她。”陆风眠的目光落在旁边的女人身上，女人不说话了，看着陆风眠，眼角有些含泪。

“当着我的面，找人□□了她，你说说，我当年也才不过二十左右的年纪，周围人绑着我，硬是要我看着……”

“所有人都以为我杀了他们的宝贝，以为我就是那样的人，那我怎么不如他们的愿呢？”

陆风眠说话的时候很平静，范天已是说不出任何的话。

“陆定国到现在都以为自己的儿子是出车祸死了，可惜，我的父亲就是被我拿刀砍死了……”

陆风眠絮絮叨叨说着，说着说着笑了。

范天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了，愣在了那里，一动不动，嘴巴里一直重复着：“这不是你杀别人的理由……这不是你做所有事情的理由……”

秦宋漠然看着，手上重新套上了黑色手套。

“范天，你先去车上吧。”秦宋慢慢道，却没有看向范天，目光而是在陆风眠身上。

范天吐了一口浊气，不再看陆风眠，跑到工厂外面的车上，没过一会儿，工厂的门关了，范天手撑在车子上，狠狠喘气，也让自己的眼泪不掉下来。

车子的门打开了，林煦喊了一声：“小天。”

她的声音带有颤抖，刚刚在工厂里，唯有微弱的灯光支撑着，她看不清范天，如今看清了，才多久的时间，他像完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