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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绽,看起舒坦极了。“还想超过我?”“对啊。”司檀完全不认为是在天方夜谭,俏皮道:“这样就可以把你欺负我的那几次,连本带利地统统讨回来。”“傻样儿,你想得倒挺美。”闻亦停手捏捏她的鼻头,再次低下头去。就是想的美。做不到,想还不让想吗?谁让他总是欺负她来着。若不是自己力气小,能让她次次得逞吗?嗯!看来以后还得在多吃,赶紧长高了才行。司檀正沉醉在自我幻想中,鼻尖热度将散,她觉得不对头,腾地睁大眼睛瞪着闻亦。手里也不闲着,朝着他手臂狠掐上去,“闻亦,你揉了脚来摸我脸,脏不脏——”蕴着纵溺笑意的眉眼落在司檀身上,闻亦悠然道:“兔子从不嫌弃自己,平日口水都能洗澡。怕什么?”“你可真恶心。”兔子可爱干净了,哪里用得口水洗澡。司檀嫌弃地睨一眼过去,倾身贴近闻亦,鼻头对着他的脸颊使劲蹭了蹭。夫妻要共患难,要脏也得一起脏。蹭的够了,司檀咯咯笑着,揽着闻亦的脖颈,将整张脸都深埋进去。熟悉的气息缕缕浸融在鼻尖,将她包围。使她不由锁紧两臂,想要贴的更近。共患难?正暗自欣悦,忽地一道闷雷划过心头。司檀惊慌一颤,小小的肩头,更是不由自己控制地抖动起来。闻亦非常人,难享常人之寿。她要如何才能与他共患难?他怕桃木,她可以将府中桃木除去。可城中桃木无数,她怎有能耐将城中的都依依除掉?城中住户千万,桃树家家户户皆有栽植。她自己除了一肚子的担忧之外,知道自己并没有那个本事。那她该怎么办?司檀怕极了。她不想闻亦再有任何状况,她会担忧,会心疼。像是刀子划在皮肉上一样,连同她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只要一想到闻亦身旁随时都会有威胁,她就恐惧。一旦抑制不了这恐惧起来,眼眶就开始泛红蓄泪。闻亦抱紧了她,片刻不到,颈窝一片温热传来。紧接着,又湿漉漉的漫起潮意,顺着脖颈一路入侵下去。闻亦眉头微动,扳过她僵硬肩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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