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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故事？没什么特别的，上床再分开，寂寞了再上床，就是这么简单。”

“那你第一个男人是年哲吗？”双双问。

“是又怎样？”顾笑音拿起桌上的酒瓶，添上酒，然后优雅地端起酒杯，红唇浅笑，风情万种。

“你最后一个男人会是他吗？”

顾笑音有些眼神暗淡，不回答。

“你爱他，我看出来了。既然你毫不在意自己的名声、身体，为什么不做他的情人，反正都不完美了，有什么好怕的。”

“你喜欢秦天？”顾笑音突然说。

双双措手不及，结结巴巴地说：“我和他才见一天。”

“当初年哲跟我见第一面就爱上了我，我们当天晚上就上床了。”

“什么？你们也太开放了吧，你就这么确定你们永远会在一起？”

顾笑音笑了，把双双拉到身旁，给她喝酒，说：“我根本没想那么多，只是随心。没想到陷太深，难以自拔。她妈一会儿说他结婚了，一会儿说他死了，反正我没找到他。结果十年之后他又出现了，还是那么深情，如果他恨我，我还好面对，也许就做他情人了。”

“我知道了。你这个人太不诚实，伪装久了，怕暴露出来受伤。不过他为什么消失了十年啊？”

“车祸，成了植物人。”

“哇，真是狗血。他妈妈也太狠了，也许你去叫他，他能早点醒呢。”

“他妈恐怕宁愿他死。”

“天下的妈妈真是难做，心怀爱之名，背上恨之过。那些疯狂的人做疯狂的事，何尝不是一种解决办法，既然当初随心，现在也该一致。”

顾笑音揉乱双双柔软的头发，说：“小孩子懂什么。”

双双顺了顺自己的头发，小声说了一句：“谢谢你把我当孩子。”

第二天早上，双双在厨房煮粥，炒了两个菜。顾笑音脸色苍白地下楼，坐在餐桌上，平静地吃粥。

双双笑眯眯地喊：“笑音～”

“闭嘴。”顾笑音说。

“哎呀，别害羞嘛，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顾笑音扶着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