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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蛊惑着他，真是该死。

他用手指磨蹭着维斯帕的嘴唇，“kitty，你以为自己能诱惑我？”

“难道我只是你的玩具？”维斯帕挑眉。

Joker的瞳孔似乎微微缩小了一下，但他神情依旧若无其事，“不然呢？你该清清脑子里的蠢念头。”

维斯帕看上去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她声音讥讽，“恐怕是您想将一些蠢念头塞进我脑子里——”

她的手指顺着一滴从他头发上滑落的水珠移动，脸上带着一抹神秘莫测却异常挑逗诱人的笑容，“您在期待什么？”

“期待？”他似乎被维斯帕逗笑了，“你难道以为我和那些灰老鼠一样懦弱？宝贝儿，我总是能看到事物最有趣的一面，而患得患失，期待与绝望，和我可没有丝毫关系。”

面对一个心理极度扭曲的精神病患者，维斯帕没有任何被他言语伤害的失落神情，她不在意的耸肩，“既然如此，那您能离我远点吗？作为一个玩具来说，您靠的也太近了点。”

Joker皱着眉，“我才是那个决策者。”

实际上，他现在的心情算不上好，他极度厌恶维斯帕脸上毫无触动的神情，就仿佛他只是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真是见鬼！她难道会和路边随便一个陌生人交换热吻吗？

他的犯罪智商远超常人，漫无目的却又能做到任何事，逗弄黑帮、警察，与蝙蝠侠周旋从中取乐，都只是他打发时间的乐子。

但他隐隐察觉到面对维斯帕的不同之处，那种有可能让他产生弱点，不再战无不胜的情感物质让他极度抗拒。

维斯帕挪动身体似乎想离开，Joker因她的动作露出锋利的笑容，他疯狂的目光中带着旺盛的控制欲，再一次牢牢的固定住她，“宝贝儿，如果你胆敢在未经我同意时，做出要离开的行为，我恐怕得用你的英制勃朗宁，在你漂亮的双腿上变点魔术戏法。”

维斯帕笑了笑，对他的威胁不屑一顾，“就像拆掉一副乐高玩具一样？”